“怎么回事?二十杖打完了?”皇后面无表情地问,“那贱婢死了?”
“娘娘......”外面值守的宫人连忙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回话,“王......王爷来了!杖责......停了。”
皇后脸色蓦然一沉。
贤妃识趣地站起身,行礼告退。
临出门之际——
夏凛枭裹着一身寒气踏风而来:“贤妃娘娘,刘贵妃死了,可她的儿子还在,刘家还在,你就不怕吗?”
贤妃身子蓦然一僵,很快顶着身后的灼灼目光浅笑道:“王爷是天命所归,我能为皇后娘娘跟王爷效力,是毕生之幸。”
“为本王效力?”夏凛枭脚步一顿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:“贤妃娘娘出身宁家,宁家家主被本王的王妃下了大狱,娘娘当真心无芥蒂?”
“且不说我只是出嗣旁支,出阁前连家主宁蘅的面也未曾见过两回......如今我已是皇室妃妾,心中只有皇家,并无宁家。”贤妃冲着夏凛枭笑了笑,似乎真的心无旁骛一般。
她微微走近几步,低声冲着夏凛枭说:“王妃乃性情中人,本宫待她之心一如王爷可表之意,甚是喜爱。”
夏凛枭微微皱眉,深深看她一眼。
贤妃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转身冲着皇后再次行了大礼,这才带着宫人离开了。
夏凛枭刚踏足殿中——
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