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余安安不知道自己是在激吻中缺氧窒息而晕过去的,还是高烧烧得受不住睡了过去,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十点,烧倒是退了,可卧室内也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余安安艰难用双臂撑起身子,拿过手机看了眼......
小许给发了信息,说陈峦打电话说余安安发烧了,今天不去公司,叮嘱余安安好好休息,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。
她是什么时候从客厅到卧室了?
身上还换了睡衣?
她是自己从客厅走回来了吗?
想起昨晚那个缠绵又绵长的吻,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是高烧少糊涂了胡思乱想做了一个梦,还是林谨容真的来过?
她起身走到客厅,家政阿姨正在厨房忙活。
“安安小姐醒来了!”围着围裙的家政阿姨从厨房内出来,道,“是不是我刚才进去量体温的时候吵醒您了?”
刚才家政阿姨给余安安量过体温,确定余安安不烧了才放心下来。
“没有,也到点该起来了。”余安安接了杯水,家政阿姨已经动作利索地把清粥小菜摆在桌上,“安安小姐烧刚退,您先垫一垫,不过这两天就得吃点清淡的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余安安端着水杯在餐桌前坐下,想了想又问,“您来的时候我在卧室吗?”
“对。”家政阿姨应声,“陈峦昨天晚上就给我打电话了,说您发烧了,让我早上早点过来,结果我早上过来的时候陈峦比我到的还早。”
余安安抿唇,那昨晚......大概是她烧得太厉害,梦见了林谨容吧。
毕竟那天晚上,她在林谨容家里说了彼此考虑清楚是不是应该继续在一起,这是接近于分手那么严重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