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林谨容是林家的养子。
她害怕被人发现什么端倪,从而知道她生母的过往。
人言,是能把人逼疯的。
她不希望她的生母再遭受那些。
可,在最无助最崩溃的时候,如果不是林谨容及时出现在身边提醒,她昨晚在得知是傅南琛推了安姨后,甚至萌生了要和傅南琛同归于尽的念头。
“对不起。”余安安闭眼,眼泪如同断线,哽咽向林谨容致歉,“又......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余安安,在其他人眼里,你是我原生家庭的亲人,你遇事我出面很合理,不会牵连到林家。”林谨容蹲下身,将拖鞋套在余安安脚上,抬头凝视她,“你不必避我如蛇蝎。”
可他们上床了......
是她的错,她被下药后神志不清非要他。
余安安攥着床单的手越发用力。
她现在已经没有心力去想这些,再睁眼,她长长呼出一口气,用手抹去眼泪,似乎已经振作起来:“我知道了,如果我遇到我力所不能及的事,我会向您求助的。”
林谨容抿住薄唇,起身看了眼腕表:“安姨的遗体已经在转运东江镇的路上,你先吃点东西,一会儿在飞机上再睡一会。”
余安安点头。
她打起精神,见手机上有安欢颜昨晚给她发的信息。
安欢颜说昨天晚上安姨没有给她发信息,打电话也没人接,她很心慌很不安。
调整好情绪,余安安给安欢颜回了个电话。
电话接起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