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洲偷瞄了江格致一眼,随即小声的对着虞笙开始诉说江格致着十多年的恶行,
虞笙听的身体一阵发凉。
什么喂鲨鱼,什么鞭打致死,扒皮抽筋,要多血腥就多血腥,
好一会儿,虞笙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现在是法治社会,他怎么敢这样?”
沈洲不以为然:“这就是我三哥的厉害之处了,不过小鱼儿,你别怕,我三哥那么喜欢你,肯定舍不得动你。”
虞笙:......
都差点把她给弄死,各种欺辱她还舍不得动?
那江格致舍得动的话她会是什么后果?
忽然,脑海中闪过刚才江格致说的畸形秀这个词,她好奇道:‘沈先生,畸形秀是什么?’
沈洲愣了愣,随即开口:“就是一种表演啊,把人的手脚砍断,舌头拔掉,装在花瓶......”
随着沈洲的话,虞笙脑袋中浮现了那种恐怖的场景,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,对江格致的恐惧又多了几分。
用餐的时候,江格致发现自家小鱼儿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,也不说话,只埋头干饭。
江格致蹙眉,难道自己今天厨艺没发挥好,不好吃?
他对着虞笙开口:“吃菜,光吃饭做什么?”
话音刚落,虞笙蹭的一下子站起来:“我吃饱了,你们慢慢吃。”
说完,逃一般地赶紧朝着客厅跑去。
江格致看着虞笙慌张的背影,觉得不对劲。
非常的不对劲。
他侧目看向坐在一旁吃的津津有味的沈洲,“你和她说什么了?”
沈洲夹了一块红烧鱼放在嘴里,随即开口道:“没什么啊,就简单的说了一下你这些年的英雄事迹啊。”
江格致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沈洲,沈洲有些心虚。
他凑过来,在江格致耳边小声的开口:“三哥,我这还不是为你了帮你,我敢保证,从今往后你家小鱼儿都会乖乖的,绝对不会逃跑。”
江格致挑眉:“你恐吓人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