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底是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?
甚至连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都不愿意。
“所以呢,你今日来又是想要同我说什么的呢?”宜光甩开了他的手臂,嫌恶的坐在了原地。
既然他没有提及香料铺子的事情,想来是因为之前她用了原禛清做借口。
如今他笃定了这酒楼是她的,那不妨让傅疏信以为真。
“我知道,前些日子崔公秘密回京了一趟,所以他应该是来给你送了什么吧。”傅疏盯着宜光,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不妨你把这酒楼变卖,到时候同我们傅家一起做成香料铺子,凭借着我们傅家在京中的人脉还有你们崔氏的秘法,定然会大卖的。”
宜光瞪大眼眸,甚至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傅疏竟然厚颜无耻到了这种程度。
他可不仅仅是记挂着她手头的香料秘方,更是打起他这么大酒楼的主意了?
“我知道,你现在肯定觉得我说的都是天马行空,可你只要信我,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。”傅疏见宜光不为所动,在原地叹息。
信他?
上辈子宜光就是信了他的邪,不仅害的外祖父病重不治而亡,还害的整个崔氏最后留有的一点东西也变成了他们傅家的。
信他的下场,她可承受不起了。
“傅少师,还请你自重,你我之间,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宜光再次强调,可傅疏却来了莫名的怒火,他正准备上前,雅间的门却在一刹那被踢开。
二人都纷纷回头望去,竟是原禛清依靠着门外的栏杆,姿态潇洒。
“大理寺查案,还请二位见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