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。”

“那你..”

“都不能！”

云九，“....”

柳牧渔知道云九不相信自己，短暂迟疑后，还是主动开口解开了云九心中的疑惑，，“如今的我，只是本尊的一缕神魂，所以我也无法感应到昊天镜准确的方向！”

云九没好气的说道，“你不是那件宝物的主人吗？就算你感应不到它的位置，难道宝物的器灵感应不到你这个主人的存在？”

柳牧渔眼底闪过异色，却还是继续说道，“不能，所以要靠你自己去寻找。”

云九，“....”

柳牧渔目光低垂，看向自己时而透明的手掌。

若是他的本体在这里。

想要找到昊天镜的准确位置，只需要一个念头便足矣。

只是现如今...

“呵呵呵，我就说你迟早有一天还会求到我！”云九脸蛋上坏坏一笑，既然这家伙是有求于自己，那就应该拿出求人的态度！

柳牧渔唇角上扬，转身回到古琴旁重新坐下，那白皙修长的手指，轻抚琴弦，“我们是交易，本尊并未求你，找到昊天境，我会给你应得的好处，于你于我都有好处！”

云九轻哼。

说得好像谁稀罕似的！

“我尽量吧！”

“好..”

柳牧渔转身回到古琴旁，指尖触碰琴弦，当年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。

万年前，他的本体遭受重创，神魂差点灰飞烟灭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