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身的气温肉眼可见的开始下降。
她看了一眼何嫦宝。
何嫦宝挑了挑眉,不明白她的意思,直到看到了她将手放到了眼睛上,她恍然大悟,不着痕迹拿出了小型摄像头。
“你再说一次?”
“抱歉,我们无法完成这个命令。”
“时间都已经延长到了一个月,对你们而言绰绰有余......所以你要抗命?”
“如果您实在要这么理解,那我无话可说。”
谭浮看了一眼周围人脸,从他们脸上窥见了明显的反抗,她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,虽然是笑,却听不见丝毫的喜悦,反而冰冷得让人害怕,“很好,好一个无话可说。”
她站了起来,身影逐渐向他们逼近。
那不太明显的脚步声,仿佛他们随时要掉下来的刀闸,要是一掉下,必定鲜血四溢。
他们呼吸沉重,不安的等待属于他们的惩罚。
出乎意料的,只是轻描淡写的越过他们。
正等着被揍的齐隔愕然的睁开眼睛。
只看见了她离开的身影。
她走了,其余人也走了。
就只留下燕温一行人在这里。
他们大眼瞪小眼,“就这儿?”
逃过一劫,谢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“吓死我了,还以为今天走不出这个破山了。”
他旁边的燕温却感觉不对,“她就这么走了?”
谭浮像是那么轻易就放弃的人吗?
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觉得不对劲。
一旁看了半天戏的顾靡伸了个懒腰,“你们慢慢聊吧,我先走了。”
谢样好奇的问了一句,“你要去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