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印象里,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,他为什么要为了谭浮委曲求全?
他又不是好人,要什么仁义?
“你不觉得这样的办法太卑鄙了吗?”
“卑鄙?”
燕温轻笑一声,对着满脸嘲讽的裴宁卿表情温和,“你有病。”
裴宁卿啧了声,突然觉得手痒痒。
如果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套了他的麻袋应该不会有人抓到把柄吧?
燕温面色不变,脸上依旧带着那个虚假的温和,“我觉得你搞错了一件事,在谭浮提出想要跟我争夺指挥权的那一刻,我跟她就是对手,我们各凭本事,各取所需,怎么我的手段在你这里就变成了卑鄙呢?”
“是不是所有对她不利的事情你都觉得卑鄙?”
他露出优雅的假笑,“我们做了四年的室友,你的所作所为我不做评价,同理,我的所作所为也请你闭嘴,不然以你的智商,会让我觉得你愚蠢到了极点。”
“看不懂那就请你闭嘴,不然每次听到你说出的话,我都觉得侮辱了我的智商。”
这幅模样让裴宁卿不爽又上了一层,不过他到底是跟燕温做了四年室友的人,知道他这是在挑事,当下嗤笑,“可不是,在你燕大公子的眼里,谁不是个蠢货?天大地大,好像只有你燕温聪明。”
“起码我不像你一样蠢。”
燕温不想再跟他多说。
这种无意义的对话在出来的那一刻就发生了无数次。
每次一来到休息的地方,裴宁卿就会逮着他咬,刚开始他还能客套的应付一下,现在让他都有点不耐烦。
“你每次都在提醒我针对她,提醒得我都有点不耐烦了,我并不否认,我确实就是在针对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