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意点了点头,“这样其实更好不过,那就是,他对这一世许多事情,都不太知晓。”
过了一会儿,马车停下来,侍卫牵来了一红一白两匹骏马。
俩人又换了马,骑了好一会儿,越过一片林子,眼前突然有一大块空地,豁然开朗。
旁边搭建的有帐篷,远处还有将士们在操练。
林晚意震惊,“宴辞,你带我来兵营做什么?”
“像这样一处秘密兵营,大周有许多处,容城等几个边陲城池有,还有诸如北境。婠婠,用不了多久,我们就要跟陇西开战了。”
谁都知道,送质子来,是缓兵之策,陇西那边同样在加紧囤积兵马,联络各地。
林晚意也知道,除此之外,当年穆家之祸,那陇西王就是另外一个罪魁祸首。
而且这一战,不止一定要打,还得必须赢。
林晚意用力点头,“宴辞,你就说吧,如果打仗了,需要我来做什么?”
“北境的火油,研制了几个月,后来抓到了一个南洋来的人,在那人协助下,研究出了一个新鲜玩意,那东西,需要瞄准,然后就可以瞬间让敌人脑袋开花。”
宴辞说完后,看向林晚意,“我记得婠婠当初的飞针,炉火纯青,想必这种武器,肯定也可以驾驭。”
林晚意:“......”
她有点怀疑,宴辞是不是有点过于看重她了?
然后,林晚意就看到了那个武器。
那个巴掌大的铁块子,样子有点奇怪,拿在手中很沉。
宴辞就站在她身后,扶着她的小臂,手把手地教她,瞄准了前方。
他在她耳边说:“婠婠,把前面的靶子,想象成一个你最恨的人,然后,用力都按下这里。”
林晚意看着远处的稻草人,她眯了眯眼。
“就沈愈白吧。”
“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