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婠婠那边结束了,宴辞也是一刻也不多待,也起身离开了。
太子夫妇俩上了马车后,就朝容城王府而去。
“辛苦婠婠了。”
“我哪里辛苦了,宴辞,你可知,陆珈蓝的怪病,极有可能是别人下了蛊。”
宴辞头也不抬,他不太在乎这个。
大晚上的让婠婠四处奔波,宴辞可是心疼极了,倘若不是陆太傅是朝廷的肱骨大臣,他是必然不会管这种事的。
说他无情无义?
如果自己有情有义,就活不到如今了,他现在把剩下的情义,都给了婠婠。
哦,还留一点点给儿子吧。
林晚意却想得更多,“万国朝圣开始了,是不是苗疆那边会过来人,也不知道为何,这个时候突然闹出了蛊毒的事情,总是感觉会不会预示着什么?”
宴辞脸上的表情微微一顿。
上次京兆尹柴康的事情,就是婠婠阴差阳错间,帮了他大忙。
这次,宴辞本来就猜测,陇西国要攻打大周的北境,定然是借道了苗疆跟花事国。
也就是说,这两个国家至少有一个,是跟陇西国同流合污了。
还有可能两个都是如此!
苗疆甚至都不算是国家,但他们擅长养蛊,这是一件十分厉害的技能!
看着宴辞突然变严肃了,林晚意紧张道:“宴辞,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?”
“不,婠婠你没有说错。陆太傅是朝廷重臣,他又十分宠爱孙女陆珈蓝,如果对方下蛊,只是因为内宅的一些缘故,倒也就罢了,我就担心,其中会不会涉及到朝堂之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