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意却按着宴辞的手说道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?需要我做什么吗?”
手刃仇人这种事,自己动手会更有意思一些。
而且在宴辞跟前,她也从来不需要装什么温婉的性子。
宴辞自然不舍得她辛苦,但见她这般跃跃欲试,他开口道:“有一件事,还真的得婠婠去做。”
“何事?”
宴辞靠了过去,嘴角几乎贴在林晚意的耳朵上,“之前不是七皇子妃要让婠婠帮忙看病么?这样,就把她给约到慕晚堂去,到时候,再让你妹妹过去,跟你一起演一出戏。”
他靠得太近了,呼出来的热气,灼得林晚意的耳朵,微微泛红。
她无语道:“这屋子里面就你我,说话靠这么近做什么?”
宴辞认真道:“我是担心隔墙有耳,毕竟咱们是在说不光彩的事情。”
林晚意深深怀疑,宴辞其实是想要做点不光彩的事情吧?
毕竟他唇角碰到她耳朵的时候,大手已经在熟练地捏着她的小手了。
一半正经,一半已经......放飞到无与伦比了。
林晚意无奈道:“然后呢,你还没说,要演什么戏?”
宴辞手上不正经,但语气依旧很正经,“林皇贵妃嫉恨孙子被害的事情,她今晚就会找机会对七皇子的儿子下手,丧子后,七皇子妃肯定悲痛欲绝,如果这个时候,她听到了七皇子的外室,已经有了孩子的情况下,她会不会失去所有理智呢?”
“七皇子的外室?”
“对,姓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