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辞突然眸子一暗,迈步走了过来,俯身吻住了林晚意的唇瓣。
林晚意被他这个吻,弄得有点懵,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,发现这人亲得十分霸道,她的唇瓣感受到那强势的攻占,想要后退,但纤细的腰肢却一下子被握住,失去了退路。
一吻结束,林晚意险些腿软站不住,她嗔怒地瞪着宴辞,“不说要带我出去那街市么,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
宴辞伸手摸了一下唇瓣,然后将那沾染了淡粉色口脂的指尖探了过来。
“你如今是男装,这口脂自然是不可抹的,我只是帮你去掉了口脂,婠婠你想到哪里去了?”
林晚意哑然。
什么叫抹掉口脂,她怀疑宴辞就是故意的!
俩人收拾妥帖,等到夜幕降临后,俩人就从后门悄悄地离开了,留下茯苓守在寝房帮忙照应着。
林晚意穿着的常袍,用玉带束腰,将她的纤细腰肢勾勒了出来,宴辞用轻功带着她跃出墙头的时候,揽着她的腰,爱不释手。
之前夜里握了多少次,依旧不腻啊。
一直到俩人离开王府,上了马车后,他还没有松手。
林晚意有点无语,“我有点冷,你不松手,我怎么把大氅穿上?”
宴辞闻言松了手,却随手拿起那件黑色兔毛大氅,亲手给林晚意披上,系好了扣子,还把旁边早就准备好的手炉,递到她手上。
林晚意发现,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啊。
她竟然习惯,并且贪恋上了宴辞这种体贴入微的照顾。
她再看宴辞也披上了同样的大氅,忍不住道:“我如今是男子打扮,你准备的衣裳又是这样,他们会不会以为你我是断袖啊?”
“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