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意瞪大了美目，“难道，是祁明月的祖父？”

东方嫣然讳莫如深地点了点头。

一个被赐姓的非萧家血脉公主，怎么比得上人家萧家本来的大长公主？

就是不知道当年，是谁先喜欢了谁，还是谁先负了谁。

“算了，不说她了，婠婠你给母亲说一说，今晚在慈曦堂都发生了什么？”

林晚意乖顺地把事情经过一说。

东方嫣然赞道：“打得好！我老早就想要扇那个陈妈妈了，但每次都被你祖母护着。我学到了，下次背着你祖母扇那陈妈妈！”

比如今日，陈妈妈被打就打了，老王妃哪怕被气得半死，但她总不能让陈妈妈去打林晚意。

至于之前东方嫣然，总是要当着她的面，对陈妈妈动手，那可就是打狗不看主人了，直接打了老太太的脸面，再加上陈妈妈的确是她的心腹，又怎么让东方嫣然动手？

看着母亲一副学到了的样子，林晚意顿时有点讪讪的。

她没有教坏母亲吧？

母女俩又说了一会儿话，时候也不早了，那边茯苓换好被褥，俩人就简单洗漱了一下，上榻休息。

母女俩虽然错失了十几年，但如今共躺一张榻上，倒也没有疏离感。

就好像是闺中密友一样亲近。

林晚意这边心头正洋溢着脉脉温情，就听到母亲突然开口问道：“婠婠，你跟那沈愈白，同房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