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马车上,宴辞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去京兆尹,不提九皇子?”
林晚意点头,“嗯,李家只是七品官,敢对郡主动手,罪名足以让他们一家子毁了。但九皇子贵为皇族,就不能用这个法子了,反而还会混淆视听,打草惊蛇。”
她说完后,发现宴辞一手撑着下巴,认真地看着自己,她摸了摸脸,“你这样看我做什么,我脸上的妆花了?”
“妆容没有花,就是婠婠如此聪慧睿智,理智淡定,他沈愈白可真是不识宝啊。”
“别提他,晦气。”
“嗯,听婠婠的,不提。”
被认为十分晦气的沈愈白,此时躺在榻上,他被蛰了好几个包,脸还没有消肿,火辣辣的疼。
想当初他母亲进宫被蜜蜂蛰了的包,直到她去世的时候,还没有好利索。
如今蛰沈愈白的可是马蜂,比那蜜蜂厉害多了!
再加上这段是十分消瘦,又顶着满脸的包,让他整个人都十分骇然!
沈愈白躺在那,看着屋顶发呆,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现在这般局面。
就在这个时候,外边传来吵吵闹闹,呜呜渣渣的声音,沈愈白烦躁难忍,呵斥道:“外边在干什么?”
不一会儿小厮进来道:“回世子,是三夫人找了道士来,说是最近家中接连死人,不太吉利,所以来给做法事。还有......”
沈愈白阴鸷地说:“还有什么,吞吞吐吐的干什么,赶紧说!”
“是,现在外边传闻,是兵部尚书府的马蜂蛰了你,有人证实的确在兵部尚书府邸见过那马蜂窝,他们,他们都说连马蜂都看不下去,不同意这门亲事,杜家刚才派人过来退亲了。”
“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