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我年纪轻,说话不可信。为了公平起见,不如我们同往县上大夫那,以证你家儿子清白。”
“若是我胡说,那便认了我家大姑无德。若是确有其事,便是你家二郎不忠。”
“殴打妻女在前,对妻不忠在后,我们有权告到衙门,大不了就是闹一场。”
“照你们白家今日所为,白禾禾,必定归我们所有。”
成三金吐出的字语,不容任何人置喙,无形中更是形成了一股压迫感,令白家的人慌了神。
他话音一落,第一时间锁定白春的神情,见他眼神虚飘着,紧张的咽口水,双手更是无处安放,心里便更有底了。
河旺夫妇俩对视一眼,这时候只能相信成三金了。
白老太锐利的眼神审视着他,心里直打鼓,面上却不见一丝慌乱。
“成家侄子,瞧你不过十几岁,就敢在此胡言乱语了?”
白春急忙跟着附和:“就就是!”
成三金不屑一笑,冷淡的看着他,“既然是,你紧张什么?”
“再者,我刚刚不是说了吗?为证清白,我家愿意同你们走一趟医馆,而你们明显不敢,是心虚吧?”
成三金话落,又闭了闭眼,极轻的喘了口气,幽幽道:“既如此,你们硬要带走白禾禾,那我们就报官吧!”
“将为白禾禾诊断的大夫也一起请上公堂,让各县乃至城里的人都来看看,你们白家是如何对待幼女,又是如何对待新妇的。”
白春闻言,一把推开白老太,怒瞪着稍显文弱的成三金,面露凶相:“河旺家的小兔崽子,你还真当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!?”
“我白家清清白白,凭什么听你摆布?呸!就你这毛都没长齐的混球,你配吗?赶紧给我死一边去!”
成三金嫌恶的皱起眉头,不悦道:“我家门前,你让我死开?给你脸了?真当自己是我家的一条狗,可以蹲在我家门口乱叫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