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云起说着就把口袋里的避孕套拿出来:“夙,你拆个给我用。”
镜孤白搭上门把手的手放了下来,冷眼看着连云起,好像在看一个变态。
轩辕夙一脸木然,半响才道:“你要装水么?”
“不不不。不是,那个把另外一头剪开,然后把手伸进去就可以保护我的伤口。一不然一会我怎么洗澡?”连云起看两人不为所动,干脆自己来。
蓝莓味的避孕套被剪成了长筒,贴合在连云起的右手手臂上。因为伤口在肩膀上,连云起一个人还不大好操作。轩辕夙看出了连云起的意图,过去帮忙把避孕□□来盖住伤口。
镜孤白眼里闪过新奇,过来看了看,又摸了摸:“嗯,看样子不会进水。”
轩辕夙眼里全是敬佩:“这……这个东西还能这么用?姐姐,你好厉害。”
被人一夸,若是连云起有尾巴,此时怕是尾巴都翘上了天:“这算什么。”说着把减下来的那一部分的尾部剪下来,剩下的成了一个小圆圈,连云起直接拿来扎头发:“你们看,可以当橡皮筋用了。”
轩辕夙:……夸不出来了。
镜孤白:……无法直视。
镜孤白觉得站下去都累,摇摇头,转身出去。
轩辕夙拍拍手:“自己玩吧,我去洗澡。”
连云起还等着夸奖呢,一看两个人都走了,冷哼一声:“你们一定是嫉妒我的智慧!”
这屋子还有窗户,连云起起身,单手推了半天才推开。推了一手的灰不说,那窗户还扑哧扑哧的往下掉了一层灰。
很不幸,楼下站着个人。
夜兴被淋了一头灰,正要发怒,抬头一看,怒意瞬间消散,眼睛布灵布灵的闪光:“连小姐,是你。真好,经历了噩运之后见到你,你一定是希望女神。”
连云起:……我会说灰尘是被我弄下去的么?
连云起笑道:“夜先生真会说笑。”
“连小姐要下来看星星么?”
“并不。”连云起默默关了窗。等下,夜兴怎么知道我姓连?刚才不都是喊的小姐么?
连云起又开了窗,灰尘扑哧扑哧往下掉。
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尘,夜兴在楼下拿着个汉堡吃也不是,不吃又觉得浪费可惜。抬头道:“连小姐,你是故意把灰尘弄下来的吧?”
连云起:“……咳,怎么能是故意呢。主要责任在于这窗户太脏了。好吧,抱歉,让你受累了。再次开窗主要是觉得疑惑,你怎么知道我姓连?”
“刚才那个小男孩不是喊你连老师么?”夜兴道:“不要转移话题,你得赔我一个汉堡。”
“……抱歉,我没有吃的,其他的行么?或者过段时间你来明都找我。”连云起现在只有一盒避孕套,孩子,你要么?
夜兴指指连云起的耳朵:“你得耳钉真好看,不如把它作为赔偿吧。”
耳钉?连云起一摸耳朵,是的,她带了一个耳钉。很简单的款式,一个三角形,说起来这个耳钉是大皇储送的。当初连云起戴着这个耳钉到了明都。
想起大皇储,连云起心里一沉:“抱歉,这个耳钉是故人相送,你看其他的行么?”
“这样啊?”夜兴笑得眯起了眼睛:“一定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吧?”
“嗯,很重要的人送的。”
“那这样,连小姐下来陪我吃个汉堡吧。”夜兴高兴的拿小刀把汉堡沾灰的地方切掉,目光盈盈的看着连云起。
连云起一看人家这架势。再一想都怪自己推开窗,心里有些愧疚:“那你等等我。”
隔着浴室的门跟夙说了声,连云起下了楼。
夜兴还在楼下等她呢,连云起下去的时候,他刚好把板凳擦干净:“连小姐快来坐。”
“抱歉,害你不能好好吃饭了。”连云起坐了下来。
“没关系的。”夜兴很是兴奋:“其实我也不是特别饿。”
那板凳并不宽,两个人坐下来,就靠的特别近。
夜兴突然脸一红:“连小姐,你洗发水真好闻。”
连云起一脸懵,没搞懂夜兴怎么把话扯洗发水上:“啊?”
“有一股的淡淡的蓝莓味。”
连云起:……兄dei,我还有蓝莓味的套子,你要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