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又道:“他虽然性子和习惯都和以前一样,但是我还是觉得他和之前有些不同了。”
“他能记得住你们,却不记得我和他之间的事情,他是不是不是献之了?”
燕年年挠头:“不是,他还是他,只是这中间又出了一点岔子。”
她对上海棠那双蒙了几分雾气的眼睛索性破罐子在破摔:“我若说我们是从千年过来的,你信吗?”
海棠睁圆了眼睛,燕年年便道:“这事虽然有些不可思议,但是却是真的。”
“所以你的献之还是你的献之,却又不是你的献之。”
海棠听到这话整个人有些糊涂,理不清这里面的逻辑。
燕年年又对她道:“他心里记挂了你千年,千年后,他入道门修道,至今都没有娶妻。”
这个消息对海棠冲击巨大,她整个人都写以难以置信。
燕年年又道:“这中间的事情我一时半会说不清楚,但是你要相信,他心里一直念着你。”
海棠的心潮起伏,这种事情听起来太不可思议,但是仔细想想又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说得过去。
燕年年问她:“这种情况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吗?”
海棠有些茫然地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燕年年轻声道:“那你好好想想,若是你愿意的话,我们到时候一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。”
海棠问:“离开?”
燕年年没办法跟她解释这里即将发生的事情,只道:“这里会有危险,但是我们会想办法救你们的。”
海棠脑子嗡嗡的想,理不清这中间的种种。
燕年年觉得这里覆灭是迟早的事情,他们会想办法救下这一城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