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音调拉长,狭眼的有如一汪深潭,缓缓地道:“你想不想知道?”
燕年年只是对感情不开窍,却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女。
白稚仙虽然是凶灵,但是他此时除了身上没有温度外,所有的触感都和活生生的人一般。
她就算再迟顿,此时也觉得两人这样的姿势有些不对。
今夜的白稚仙有些古怪,却又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压力。
她想将他推开,可是她的力道在他的面前却根本就不值一提,完全推不开。
她有些羞恼地道:“白稚仙,你放开我!你再这样我喊人了!”
白稚仙轻笑了一声:“原来你也是知道害羞的,也是知道我是个男子。”
他说到这里眸光瞬间幽深似海:“只是你却忘了,我不但是男子,我还是个很厉害的凶灵。”
“作为一个厉害的凶灵,自然也有属于自己的术法。”
“我的术法不算高明,但是却也还过得去,至少将这间屋子完全罩住,一点声音都传不出去还是可以的。”
燕年年想起初见他时,他那近乎可怕的战斗力和破坏力,她才发现,自己这段时间对他的戒心实在是太低。
他若真要动手,她真不是他的对手。
只是她此时能从他的身上感觉到奇怪的情绪,却并没有感觉到恶意。
她便问他: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白稚仙的眸光流转,语气里的诱惑更浓:“我方才说了,我今夜过来,是来教你打败我的法子。”
燕年年对他的这个说法自然是不信的:
他都把她压成这样了,却说要教她打败他的法子,开什么玩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