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到此时,她决定收回她的评价。
男人都是好色的,就算以前的骆清扬对骆夫人有着极深的感情,骆夫人病成那副模样,他的心只怕都在新欢身上。
她一出节度使府,便在那里骂骂咧咧:“亏得大家都说骆节度使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,他就配不上重情重义这句话!”
“骆夫人病成那样了,我们想办法救骆夫人,他却把我们赶了出来。”
“看这光景,他怕是巴不得骆夫人死,好给祁冬雪让位。”
“他真是个人渣,太没良心了!”
师折月倒没有燕年年那么偏激,她在思考这件事情。
只是一晚上的功夫,骆清扬对他们的态度变化太大了些。
这么大的变化,多少有些不正常。
他们没走几步,骆易书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,他问道:“你们要去哪里?”
燕年年正在气头上,她一直觉得家教很重要,上梁不正下梁肯定是歪的。
骆清扬宠妾灭妻,骆易书只怕也不是个好的。
她没好气地道:“我们要去哪里,关你屁事!”
骆易书被怼得脸有些红,他有些讪讪地道:“我也不知道我爹一早会让你们离开。”
他说完又对燕年年道:“我和我爹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我若喜欢一个人,那就是一辈子,绝不会变心!”
这话原本是小情侣的私房话,适合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说。
他此时急了,顾不得许多,当着众人的面就说了出来,倒把燕年年整了个大红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