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越下越大,雷声一声比一声震耳。
糖糖打了退烧针刚睡着,就又被雷声吓醒。
傅时卿和霍父霍母一起哄糖糖。
霍宴单手插兜,烦躁抽烟看窗外。
自从三年前他和傅时清去挪威海边旅游,傅时清意外溺水失忆后,就极度害怕雷雨天气。
也不知道她现在一个人在家怕不怕。
霍宴烦躁深吸一口香烟,朝着病床方向吐了烟雾。
霍母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,目光扫过正在大哭的糖糖,压着脾气道:“小孩子不能闻烟味,你出去抽。”
霍宴低头深吸一口香烟,大步往外走,也不管顾傅时卿想要叫住他。
到了病房外,他将烟头熄灭,大步下楼去停车场。
回去路上,他将车速飙到最快。
“……”
从从前合租过房子离开后,傅时清就打车回了家。
出租车不能进小区。
从门卫到单元楼那段路是她小跑着回去的。
饶是这样,到家时,她衣服还是湿透了。
刚换好衣服,密码锁就传来“已解锁”声音。
傅时清心里咯噔一下,心脏狂跳。
客厅传来霍宴换鞋气喘吁吁声音:“姐姐,我回来晚了。”
傅时卿心脏跳动速度更快了,仿若要从胸腔跳出来。
她还没做好怎样面对霍宴心理准备,就被他紧紧抱住。
傅时清身体霎时变得冰冷僵硬,连推开他的动作力气都没有,心脏狂跳又剧烈抽痛,她胸口压抑的几乎快要窒息。
她忍不住去想,两个人重逢的时候,霍宴是不是也是这样抱住傅时卿。
不仅仅是心痛,四肢百骸像是被粉碎机粉碎一样的疼。
她疼的浑身紧绷,霍宴终于发现到异常,俯身想要轻吻她,被傅时清偏头躲开。
“姐姐,是我的错,我回来晚,让你受惊了。”
傅时清用尽全力深吸一口气,胸口压抑窒息和身体紧绷感才稍稍得到缓解,就又被刺的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