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清刚拧开门把手,傅母就冷着脸闯了进来,劈头盖脸一顿训斥:
“你今天怎么回事?约好的在xx咖啡厅见面,一整天电话没人接,来敲门没人开,让人家白白等你大半天。”
傅时清懵了:“不是约好的周六去见面吗?”
她脑子混沌一下,片刻后才反应过来。
最近都在因为家里催婚,和应付霍宴,一个头两个大完全没看日子。
还不等她说什么,傅母就眼尖注意到她脖颈处没被头发遮挡住的红痕,目光陡然变得犀利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傅时清心虚撩了撩头发将脖子全部遮住:“被蚊子咬了,抓痒抓的。”
“屋里暖气开这么足,你穿这么厚的衣服?”傅母不信,狐疑上下打量着她:“大冬天的,海城哪来的蚊子咬你?”
面对傅母连环质问,傅时清太过心虚,逐渐有些应接不暇。
“傅时清,你不会真的在家藏了男人吧?”
傅母想到昨天电话里傅时清种种不对,鞋都来不及换,直奔主卧冲去。
傅时清脑子一空,大脑来不及思考,只能近乎本能做出反应,去追傅母同时将音调拔高朝里面大声道:
“妈,你还没换鞋呢!”
这一声,算是给里面霍宴一点提示。
傅母还没靠近主卧,霍宴赤着滴答水珠上身推开主卧门从里面出来:
“傅姐姐,水管修好了,你在看下!”
看见霍宴出来和傅母迎面撞上瞬间,傅时清脑子里一直紧绷的弦瞬间就断了。
傅母也懵了下,紧接着眼神瞬间变得犀利,像审视犯人一样审视着霍宴和脸色苍白傅时清:“你们怎么回事?”
傅时清倒抽一口冷气,强迫自己镇静下来,大脑高速运转,同时做好最坏和最好打算。
霍宴神态自然和傅母打招呼:“傅阿姨,下午好,傅姐姐家洗手间水管堵了,我刚好路过,来帮忙通一下。”
傅母不信,狐疑看向傅时清。
傅时清还没从被傅母突然袭击紧张与恐惧感中回过神来,几乎是凭着本能牵强回答:
“主卧水管堵了,我本打算叫物业来修,刚好霍宴路过,我就叫他上来了。”
主卧是套房设计,里面有独立洗手间。
傅母将信将疑进了主卧配套洗手间,水管的确漏了不少水,已经有水渗透到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