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清沉吟片刻,继续试探:“那你希望我去吗?”
“姐姐之前应付阿姨,不是有很多理由?”霍宴自然随意说着,实则心慌无比。
傅时清心情低落到极点,还是不死心的想要继续暗示他:“我已经28岁了,过完年29,再过一年30,我的青春就只有这几年。”
她不想耗尽青春,得不来一个结果。
“那姐姐舍得我吗?”霍宴懂了傅时清的言外之意,但不想放傅时清离开。
“那你舍得我吗?”傅时清转身,深深凝视着霍宴眼睛:“你娶我,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,可以光明正大站在双方父母面前,可以不用面对家里催婚,你总说我们现在和结婚没什么区别,是啊,既然如此,为什么就差那本结婚证?”
很多人结婚,都是脑子一热就把婚结了,她也想逼霍宴一把。
成了,就是一辈子。
“我们现在结婚没有任何区别,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?”霍宴反问回去:“当初不是说好了,一直陪我下去?”
“可是我的青春不多了,我耗不起了。”傅时清说出自己内心真实想法:“我想结婚,我想新年钟声响起时万家灯火里有我一盏,我羡慕像刚刚那样一家三口幸福温馨的生活。”
她真的很想问问“霍宴到底爱不爱她?”
如果爱她,为什么不愿意和她结婚。
如果不爱她,为什么又为她做这么多,为她挡刀,为她准备惊喜,无微不至。
霍宴没法正面回答傅时清,不安即将失去爱人恐惧在心底愈演愈烈,心慌也越来越厉害,他只能像以前那样死缠烂打:
“那姐姐舍得我吗?”
霍宴的灵魂发问,让傅时清陷入沉默。
又是这个问题,又回到了死循环。
“姐姐,在陪我三年好不好?”傅时清的沉默,让霍宴会错了意:“就三年,三年后,我放你自由。”
傅时清心里揪心难受。
两个人打太极似的相互拉扯,最终又跳回初使循环的怪圈。
“算了,我会想办法应付家里。”她暂时不想和霍宴分开,他们明明那样相爱,但她清楚知道,二人终有一别。
她不想和霍宴最后点时光,也是以不愉快收场。
无论她怎么逼霍宴,都换不来她想要的结果,对两个人都是折磨。
霍宴注视着她眼睛:“姐姐生气了?”
“没什么好生气的?”傅时清面上无所谓,心里难受的厉害:“我们一开始就说好的,是我的错,我不该逼你。”
霍宴歉疚垂下头:“姐姐,抱歉。”
他也想给傅时清想要的生活,可他给不了,做不到。
两个人各怀心事,都没了继续散步兴致。
在附近随意逛了圈,就回了小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