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借着喝酒头晕为借口,相互掺着出去透气
“时清姐,我心里还是不太舒服,我想和陈伟离婚。”到了走廊,萱萱长叹一声:“他们都觉得我是因为堵门游戏没玩成才闹的脾气,其实不是,今天一整天我都在想,嫁给陈伟我是不是错了,今天一整天在婚礼现场,陈伟高高兴兴举杯敬酒给亲友,直到晚上,才象征性的哄我几句,他说他觉得我不是一点鸡毛蒜皮小事都要计较的女孩子,我也在想我是不是太矫情了,一点委屈都受不了,但是我真的很委屈,我觉得我在他身上完全没感受到尊重和爱意,还有被呵护的感觉。”
傅时清认为她十分理解萱萱此刻心情。
就像她和霍宴。
霍宴认为她和他闹,是因为初晴存在,认为和她解释过,就理所应当觉得她该原谅他,对她纠缠不清。
更深层次的,她介意的是霍宴为了去见初晴对她的欺骗。
她自诩不是小气的人。
倘若一开始霍宴就大大方方和她解释去找初晴了,而不是以出差为借口费心编织公司业务太忙,在初晴回国给接风来骗她,她真的不会去乱吃飞醋或是生气。
不过此刻,她也无比庆幸。
如果不是霍宴的欺骗,不是匿名照片,她要被一直蒙在鼓里。
或许是秉承着劝和不劝分的旧社会思想,傅时清觉得萱萱和陈伟应该不至于闹到离婚的程度,可又觉得这事可大可小,毕竟家里有这样极品亲戚,老公在新婚第一天就不维护自己,只委婉劝道:“感情的事,冷暖自知,外人给的都是建议,等晚上等大家都散了你在静下心和陈伟伟好好谈一谈。”
萱萱意外看她:“时清姐,我还以为你也会像其他同事那样劝我忍一忍,不要结婚第一天就闹的太难看。”
傅时清并不是太认可同事们劝和的看法:“任何感情存在意义,都是为了生活可以过得更好,如果连最基础存在的意义都没了,那还有什么好持续的。”
“时清姐,对不起,一开始我不该和大家一起八卦你和霍宴的感情,更不该盲目撮合你们复合,你说的对,感情的事冷暖自知,你既然选择分开,肯定是受了不可名状的委屈,抉择了很久才下决定的。”萱萱颇为感慨说:“我要是能像你在感情里这么潇洒就好了,受了委屈就抽身离开。”
傅时清苦笑了下:“照着课本讲道理,你也能像我一样潇洒。”
她看似头头是道的安慰萱萱,其实自己也是一样被感情所困。
她如果真的铁了心想和霍宴断干净,两个人就不会你来我往拉扯这么久。
她还是给他留了机会。
“其实我也很纠结要不要和陈伟离婚,我承认我一开始说的的确是受了委屈的气话,但也是真的动了离婚的念头,因为我怕,这才结婚第一天,陈伟就没有护着我,以后生活中摩擦又该怎么办?”萱萱左右为难,满脸愁容开口:“可是我觉得我不该对陈伟这么没有信心,因为一次犯错就给他判了死刑。”
这种事,傅时清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萱萱,只能折中方式让她缓缓心情,等游戏散场,和陈伟静下来心平气和好好谈谈。
两个人在走廊又吹了会风才会的大堂。
回去时,游戏已经结束了。
大家或多或少都喝了酒。
霍宴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。
意识还清醒的帮忙照顾醉鬼,陈伟和萱萱去打电话叫代驾和滴滴。
开车来的,就让代驾开车送回去。
没开车的,就让滴滴司机给送回去。
喝醉的人有点多,有同事喊傅时清帮忙照顾下喝醉的霍宴。
大家看起来都很忙,傅时清也不知道刚刚喊她的同事是有心还是无意,把人扶到身边,就匆匆去扶喝得东倒西歪其他伴郎。
霍宴似乎喝了不少酒,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倒在傅时清肩膀上,不吵不闹,乖巧安静。
代驾来的最快。
霍宴也是开车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