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浓过于暧昧的举动和话语,撩拨着男人紧绷的神经。他上身前倾将烟蒂扔进垃圾桶: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桑浓装傻,避重就轻,“我在跟你解释,我没病,是我继母故意陷害,是外头那些人乱说而已。”
“是吗?”傅宴礼修长手臂勾住女孩纤细腰肢朝自己靠近,薄唇勾出好看弧度,“你确定只有这些?”
桑浓黛眉微蹙,潋滟双眼微眯,“难道还有别的?”
闺蜜说过,要想拿捏一个男人的心,就不能看起来太清冷,太纯。太正的女人很容易让人失去兴趣,要学会吊足男人的胃口,时不时勾一下,满足一下他的性幻想。
桑浓以前嗤之以鼻,觉得爱情本就该是纯洁的,高尚的。她更在意的是精神上的契合度,对于肉体之欢常常觉得羞耻。
这也是为什么和沈少晨交往了几年,连牵手次数都极少的原因。
现在不同了,她看清了爱情的本质,不过是利益捆绑与交换。
再说了,她和傅宴礼之间,也根本算不上爱情,不过是各取索取罢了。所以暧昧的举动,刻意的勾引做起来也没那么排斥。
“你知道自己在撩火吗?”男人轻抬下巴,薄唇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脸颊。
桑浓觉得痒,咯咯笑了起来娇嗔道:“我哪有!我是真的在和你解释我没病,你刚刚不是说还有工作处理,那我先回房间了。”
她佯装起身离开,腰间那只温热手掌哪肯轻易放弃,稍一用力又被拉进他怀里,“确实有工作处理,不过现在——有别的事更需要我亲自来做。”
男人话音未落,欺身压了过来。
冷月清辉透过落地窗映照着一室旖旎,相拥亲吻的两人呢喃着,喘息着......
许久后,桑浓倦懒无力躺在傅宴礼怀里,眼尾染着淡淡水痕,白皙肌肤透着薄汗,声音厌厌,“擎哥相信那些人的话吗?你觉得我像有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