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萌萌十分吃惊,“什么?姐……姐姐被人强/暴了?谁做的?她为什么会被强/暴?”
“你听我慢慢说,昨天她跟我说许愿岛上有一棵许愿树,非常灵验,非要我陪她去,我拗不过她就陪她去了。我原以为她许完愿就会离开,谁知她非要我陪她在许愿岛上过夜,她说她从来没有在野外露过营,她想体会一下在野外露营是什么感觉。”
“你姐姐体积大,劲也大,她不想离开,我卯足了劲都拽不走她。她虽然长得很安全,但是她一个人在野外,我也不放心,于是就留下来陪她了。那许愿岛上有卖露营装备的,她租了帐篷、野炊工具和食物。吃完饭以后,她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我进帐篷,说是要跟我体会一下在野外做/爱的感觉,要跟我打野/战。”
赵萌萌听言,一脸的不敢置信,同时怒火瞬时升到了头顶。
她忍不住骂道:“好贱啊,没想到姐姐这么贱。她也太贱了吧,她怎么不去大马路上跟人做呢?”
赵萌萌话落,一脸难过地看着吴泽远问:“她得逞了吗?”
吴泽远回:“没有,我跟她说我想方便一下,然后离开了帐篷。之后我遇到了袭击,我被人从身后打晕了。我后脑勺有个包,你不信摸摸。”
赵萌萌连忙伸手忙摸向了吴泽远的后脑勺,确实摸到了一个包。
“你怎么不早说啊?我们去医院。”
吴泽远看着十分关心他的赵萌萌,心里很是受用。
虽说他不爱赵萌萌,但是赵萌萌满心满眼都是他,他很享受这种被人深爱着的感觉。
尽管苏可可之前也满心满眼都是他,但他却觉得无比恶心。
于他而言,被苏可可喜欢,如同被厕所里的蛆黏上。
“放心,我没事。”吴泽远语气温柔地说。
“不行,我们去医院。”赵萌萌十分担心。
“我真的没事。你只担心我,不担心你姐姐吗?”
“她那么作、那么贱,我担心她做什么?她是怎么被强/暴的?”
“我昨晚被打晕以后,今天才醒过来。然后我一直给你姐姐打电话,直到今天晚上才打通,我跟你姐姐没说几句,她就告诉我,她被人强/暴了。”
“她活该,谁让她非要在野外露营的。她被人强/暴就算了,还害得姐夫你受伤,简直就是个灾星、祸害。她人呢?”
“她不肯告诉我她在哪里。”
“她是不是很难过?”
“她跟我说话时,一点都不难过,或许被人强/暴,如了她的愿。”
“姐姐好贱啊,真的太贱了,我活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下/贱的女人。被人强/暴了都不难过,她还是个女人吗?”
“或许贞/操在她眼里是个狗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