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这,他便心痛得无法呼吸。
纪宁色泽明净的瞳眸中清晰地倒映出了他痛苦不堪的模样。
纪宁微蹙眉,说道:“你想太多了,我只不过是帮他扎了会儿银针,他睡了一个小时而已。”
薄亦沉听言,顿时活了过来。
他二话没说,一把抱住了纪宁。
他如前天得知纪宁是他救命恩人时那般,将纪宁抱得很紧。
纪宁没有推开薄亦沉,因为薄亦沉的怀抱给她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。
甚至让她有一种薄亦沉是十四年前那个少年的错觉。
当年她遇到危险时,少年抱紧了她,并安抚着她,“别怕,我会保护你,我不会让它们伤害你。”
纪宁回想着当年的事。
等她回过神后,发现薄亦沉还抱着她,于是问:“还没抱够?”
“没。”
薄亦沉恨不得抱一辈子。
“别逼我对你动手。”
薄亦沉不情不愿地放开纪宁,然后盯着纪宁问:“为什么要给薄邪扎银针?”
“他有些气虚,我给他治好以后,他才有精力做我的情/夫。”
薄亦沉听言,顿时变了脸色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说……唔……”
纪宁刚开口,红唇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住了。
薄亦沉彻底被纪宁同化了。
道德、底线什么的,他都抛一边去了。
他不想再听纪宁说要让薄邪做她的情/夫,纪宁一开口,他就一把拥住纪宁,对准纪宁的红唇吻了下去。
纪宁没想到他会如此,没有防备才中招。
被惊到的她回过神后便用力推开了薄亦沉。
“我看你是活腻了!”
纪宁话落,正要对薄亦沉动手,便听薄亦沉说:“你一次,我一次,我们扯平了。”
“扯你/妹!”
薄亦沉见纪宁十分生气,走近纪宁,低头看着她说:“打吧,我保证不会还手。”
纪宁眼神凌厉地看了一眼薄亦沉,直接给了薄亦沉一拳。
她是对着薄亦沉的胸膛打的。
薄亦沉像是感觉不到疼,没有吭声,也没后退,“继续,打到你解气为止。”
纪宁没有继续,而且目光狠唳地盯着薄亦沉说:“你以后再占我便宜,我就阉了你。”
“你不是要找情/夫吗?我体力很好,我可以。”薄亦沉毛遂自荐起来。
纪宁略惊,“你不是说绝对不会做第三者吗?”
“是,我原是个固执之人,从不愿挪动原则半分,但遇到你之后,我的原则就成了你。”
薄亦沉目光深情地看着纪宁,表白起来,“我的窦初开是你,细水长流是你,余生白首,我也希望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