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反应不过来般傻傻回应了一句，“傅总您，您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
林霜也扭头望向莫晴，眯了眯眼怀疑地看着对方。

被两人如有实质的视线紧盯着，莫晴的心理防线寸寸崩塌，她本就不是个沉着冷静的人，无论有没有遇见那人，她都是一个默默无闻，永远不会被别人察觉的小透明罢了。

可那人不嫌弃自己，还对自己予以重任，莫晴心中触动不已，即便为了她背叛寰宇，她也义无反顾。

可归根到底，她仍旧是那个沉默寡言的人，即便被那人赋予从而有了神一般的能力，她也不过是一个最最普通的人罢了。

被傅跃冷厉的目光盯住，莫晴隐在袖中的手不禁收紧，暗自咬牙稳住自己，颤着声音开口，“傅总，您……”

“无用的话不必多说，资料在你手里对吧，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操纵林秘书做出这些事的。”

傅跃不是不懂莫晴眼底的震惊与挣扎，可他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，既然对方不说，自己自有办法逼对方开口。

“你入职寰宇四年，无功无过，业绩一直很平常，但你似乎很享受这种偏安一隅的生活，即便同年进入公司的同事开始承担大项目，你也并不为此嫉妒或羡慕，依旧在原地踏步。”

傅跃顿了顿，“当然，我并不怀疑你当年入职寰宇的实力，只是在人才济济的寰宇，你的实力确实还不够看。”

被顶头上司赤裸裸的吐槽实力不够看，莫晴的脸色涨红，低着的头幅度更低了些。

“寰宇这些年但凡有大案子，我都会派发下去让你们历练，但你好像并不热衷这个，所以陷害林秘书企图得到秘书长职位这个理由似乎有些牵强了。”

而她若是想背叛寰宇，这四年机会繁多，其中不乏比城西竞拍会更有价值的案子，若说想要寰宇损失，那些不是更合适？

偏偏要在这时候露出马脚……

傅跃想到了不久前从傅云霆那听到的消息，似乎这次竞拍还有国外公司的参与。

而他们早就在国外公司出现时暗中调查过那些公司幕后的boss，意外的是两方人马都没有查探出来有用的线索。

这可真是巧了，过于巧合就是阴谋。

“盗窃公司机密是要受法律责任的，我看过你的资料，你似乎是单亲家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