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奇怪的是,无论他们怎么调查白映雪,她都好像对幕后推手毫不知情。
就好像有个人将她推上来后,就深藏功与名消失不见了。
跟做好人好事似的。
但,事情当真那么简单吗?
萧晋煊看着远处皱眉,“兴许一开始就查错方向了。”
白映雪不是主使,她不过是颗被人摆布的棋子罢了。
“先回王府。”他吩咐道。
凌霄有些担心,“可是您的伤……”
一路奔波颠簸不说,若在半路再次遇袭,恐怕伤势会变得越发严重。
正在这时,房檐下突地冒出一个人影,跟只蝙蝠似的倒挂在梁上,吓了凌霄一跳。
他刚要拔刀,对方却丢了个包裹过来,伴随着那熟悉的停顿声,“小姐说,穿这个,可下山。”
说完,她又一个翻身上了房顶,飞快消失。
凌霄感慨道:“夏橘的轻功不错啊。”
悄无声息地摸到他们身边,他们竟半点没察觉到!
也不知道,谢大小姐让她给他们送了什么东西过来?
他看了眼自家爷,“要打开吗?”
“嗯。”萧晋煊面上一副不在意的样子,目光却不经意地往那包裹上飘。
凌霄立刻将包裹打开,里面竟是两套女装!
“谢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?穿这个,可下山……难道是要咱们扮成女子下山吗?”
他猛地想到他们找到爷时,爷穿着女装的样子,连忙掐住大腿,把过往所有的伤心事全想一遍,才硬生生憋住。
萧晋煊脸色一黑,冷哼一声,拂袖离开。
“爷,这衣裳怎么办?”凌霄连忙追上。
萧晋煊的话语几近咬牙切齿,“要穿你穿!”
……
装模作样地祈福了半日,萧璧城便带着谢灼宁离开福安寺,返回京城。
路上,他说既要做戏,便要逼真些,非要同谢灼宁挤同一辆马车。
挤就挤吧,马车能坐五六个人,挺宽敞的,离他远些也便罢了。
可他却非要挨着谢灼宁坐下,抬手便要抓她的手。
“太子哥哥!”谢灼宁大叫一声,跟被什么脏东西沾上似的,瞬间挪到对面。
发觉自己反应太大以后,她反应迅速地从小几的匣子里拿出一盒糕点,僵硬笑道,“忙了一日饿坏了吧?吃点东西垫垫肚子。”
她将糕点推了过去,挡在两人中间。
萧璧城的眸色深深,有些晦涩不明,“灼宁妹妹最近好像对孤越发疏远了。”
态度瞧着是比以前乖顺不少,可每次自己要碰到她时,她都总会以各种理由躲闪开。
“怎么会呢?我喜欢太子哥哥喜欢得要命呢。”谢灼宁眉眼弯弯,笑得甜腻腻的。
喜欢要了他的命!
萧璧城眉眼一软,再次靠近,呼吸可闻,“灼宁妹妹的情意,孤自是知道的。”
今日之事叫他明白过来,谢灼宁实在有些不太可控,若当真闹到御前退婚,那他之前所有的付出都会付之一炬。
稳住一个女人最快的办法是什么呢?
那便是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!
正好他在山上时便被白映雪挑拨得不上不下,一口气全憋着呢。
如今他有意跟谢灼宁更进一步,动作也越发大胆起来,“灼宁妹妹,你好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