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到萧吟知的手很长,却没想到长成了这样。
就连太后近臣是几时几刻进宫的,都清清楚楚。
要是早知道,她就不自作聪明撒谎了。
她不怕封建王朝所谓的“上面有人,背后有山”,却不得不怕人在屋檐下,那男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感觉。
做那种事并不难受,但是快乐有的时候来得太刺激也不好……
一个时辰以后,林豆蔻缩在锦被里,光裸着身子,如是想。
隔壁的暖屋里传来沐浴的声音,她不想听,却难免脑补出水瓢里的水倾倒在男子结实完美的身躯上,又从每一块饱满得恰好的肌肉上滑落下来,和浴桶中的热水汇聚,蒸腾。
借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来隔绝他人的耳,萧吟知与暗一隔着一道屏风对谈。
暗一半跪在屏风外,压低声音道:“王爷,宁何佑已然离宫。”
萧吟知冷笑起来。
宁何佑进宫的时候怒气冲冲,一副摔了玉盏割裂席地就要离开的样子,结果到了这个时辰才离宫,想来苏宛已经把人安抚好了。
一想到他顶着自己的脸,和苏宛做恶心的事情,萧吟知便想蹙眉。
他面无表情,道:“王妃在湖州画的那张地形图,找出来烧掉。”
“王爷,您是怀疑宁何佑进宫一事也与王妃有关?”暗一想了想,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,“可是,王妃娘娘一个女子,与前朝并无瓜葛,她是怎么做到让宁何佑陷入局中的?”
水已经有些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