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豆蔻摸了摸脸颊,嘀咕道:“吃干抹净了,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?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当真是在哪里都适用呀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萧吟知气势磅礴,步步逼近。
她连忙假装羞红了脸,小声道:“出嫁之前,会有嬷嬷来给我讲房中术,那时候我便听了一耳朵。”
其实,古代的房中术哪有什么是讲这些的。
大多是在说,女子要以夫为纲,不可以发出声音,不可以睡在夫君的里侧。
在林豆蔻看到那些册子的时候,简直开始怀疑,自己到底是来做媳妇儿的,还是来做暖床奴的。
她不介意让萧吟知知道知道,有时候女子也可以掌握男子的生死。
这是快乐还是灭顶之灾,都是一瞬间的事情。
敷衍过去了萧吟知,二人抵足而眠,睡了个舒服觉。
第二日,宫里便来人了。
神针说:“来的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。”
“这个时候,最受重视的,往往是要被剥削最惨的。”林豆蔻蠕动着嘴唇,无声说。
萧吟知知道她在说什么,摇头道:“财迷。”
然后便叫管家去亲自迎了迎。
萧辞淮并非是传下圣旨,而只是叫身边的人传句话,没有“如朕亲临”的正式,也并不需要王爷和王妃去面见。
林豆蔻磨磨蹭蹭地不肯起身,萧吟知也不为难她,独自去了前院舞剑。
神针走进来,“砰”地一声将水盆搁置在桌沿。
林豆蔻唬了一跳,道:“谁招惹你了?大清早,你这怨气比鬼还大!”
“王妃娘娘,方才苏培公公说了,请王爷把徐清泓也带去宫宴呢!她是什么身份,凭什么出现在宫宴上呀?这不是存心要给娘娘您一个下马威吗?”神针埋怨道。
林豆蔻想了想,噗嗤一下便笑了。
“皇上何必给我什么下马威?无非是想要借此机会,挑拨挑拨我和王爷之间的关系。只可惜了一点,他不知道徐清泓近日犯下滔天大错……”
除非发生天大的转折,不然萧吟知也不是吃素的,不可能把一个满腹算计的女子再放在心尖尖上。
神针深深叹息,道:“话虽如此,要是徐清泓有了皇上赐下来的身份,那就麻烦了……王妃娘娘,您真是一点都不担心呀!”
担心不担心,从来都不在林豆蔻的菜谱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