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为何,这种战损模样的赵澜尊,让她愈发喜欢。
她扑上去要亲他,赵澜尊避开的往后仰开头,她的唇落在了他的脖子上,她好似着迷般的闻着,恨不能把他拆吞入腹。
赵澜尊忍着心头的恶心,“帅帅被你关在哪里?车里?公寓一层?二楼……顶楼?”
他一连问了几个,她都没反应,肆意享受着赵澜尊的肉体的气息,意乱情迷的跟吸食毒品似的,手也急着去解他皮带。而当他说出地窖的时候她,她的手明显顿了下。
连她自己都不能控制的本能的反应。
地窖!
帅帅在地窖!
赵澜尊掀开扑在他身上的疯子。
幸亏傅庭遇让他系了皮带,还换成老式的,没有窍门很难打开,到底到老狐狸,想的就是细致。
他打电话给傅庭遇,“地窖。”
“这些公寓没有地窖,”傅庭遇眉头都拧紧了,但是他随即就想到了,“车库!”
老式的旧小区没有地窖,也没有地下停车场,但是一楼住户下面,有个门面大小的车库,有的人家用卷帘门拉着,用来停车或是放杂物。
赵澜尊挂了电话,急着往外走。
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儿子。
他走了几步,后背忽然传来一阵针扎的刺痛,随即眼前一黑,高大的身躯像山一下倒下来。
帅帅被很快的找到了。
可赵澜尊却迟迟不见出来。
林素语急的快哭了。
傅庭遇打电话给跟着赵澜尊的两个人,“进去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
接到命令的两个人一口气冲上了四楼,破门而去。
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人。
这……不可能……
他们是看着赵澜尊走进去的,他们一直守着,一只苍蝇飞出去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。
傅庭遇的电话又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