涉及一整个东荒，千万里疆域，无数诸侯国，亿万人族生死攸关的战争，在姜思瑶这样的上位者眼中，只是一场练兵。

但陈凌没有说什么，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。

她对这场战争认识的更加深刻了。

姜思瑶想了一下，说道，“知道万灵册吗？上面开篇第一句话是，人族为万灵之长，因此地位最高，排在万灵册的第一位。但万灵册同时也承认了，除人族之外，其他八大种族的地位。”

陈凌点了点头，这个他还是知道的，“仙族，神族，魔族，元族，灵族，妖族，鬼族，天族。这八族和人族一同占据万灵册的第一页，公认的强族。”

这点东西没有一定的地位还真不知道，陈宇也是在晋国的遗产里面看到的万灵册，对这个世界所谓的万族多了一些了解。

姜思瑶接着说了一句话，让陈凌愣原地，“整本万灵册，上面除了人族自身之外，其余种族都和人族是敌对关系。都有仇怨，血海深仇！”

陈凌愣住，卧槽，举世皆敌？

那就难怪说东荒外的那些种族都是小灾难，原来还有八个大家伙在一旁蹲着呢。

就算这八族没有人族强，但同为最顶尖种族，即使比不过人族，也决计不会相差太多！

形势只严峻，令人感到绝望。

但是陈凌却很平静，他只是略微有些惊讶，随即就恢复了正常。

姜思瑶露出些许赞赏的神色，“这些东西我本来不应该跟你说的，因为现实太让人绝望。但是你在求道山上的表现，让我对你有些希望。”

“换做任何一人，即使心智再怎么坚韧。知道这样的事，都不免有些绝望，或者颓废。”

陈凌当然无所谓，反正他有挂。

他只是内心稍微感到惊讶，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。

“怎么样，现在知道的形势严峻了，有没有想要假如九宫圣地的想法？你可以把你整个宗门全部迁到上京城，这样就可以极大的避开战乱。”

姜思瑶最后还是提了一嘴，希望能让陈凌进入九宫圣地。

陈凌依旧是摇头，“按照你说的，上京城也就是现在看起来安稳，但实际上一但战争升级，上京城瞬间就会陷入旋涡之中。”

即使这里有强者，作为大周的中心，更是有无大阵守护。

但到了那时候，上京城面临的敌人一样强大。

“而战争，是一定会升级，只是时间早晚而已。”

姜思瑶说那也是很长一段时间以后的事，那么场的时间，足够陈凌你成长到一个很高的地步了。

届时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，如果到时候还是死，就只能感叹天命如此了，

陈凌神色微微停滞，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命运这个词，上一次是面对月丛霜。

陈凌越是对自己实力有清晰的认识，就对月丛霜嘴里的命运更多一层认识。

至今为止，同级别的战斗中，那是陈凌最艰难的一次。

眼见最后陈凌还是拒绝了加入九宫圣地，姜思瑶只能无奈，“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。”

陈凌无意解释，哥们开挂的，跟你们要肝进度的不一样。

哥就是不一样的烟火。

姜思瑶离开了，临走前给了陈凌一没九宫印记，表示如果有事找她，可以去九宫圣地拿出这枚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