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干笑了两下,“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,别当真。”
“你的幽默也很冷,无法欣赏。”
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
秦婳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,“你是复读机吗?自己没话说别总是抄袭别人的话。”
“是么?这个话是你发明出来的?”司承琛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踝,准备给她穿鞋。
原本秦婳是想要反驳的,但是司承琛握住她脚踝过于突然,她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接着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你松开!松开!”秦婳也不知怎的,这一块被碰到,实在是太痒,痒的她有些难以承受。
司承琛没有松手,忽然涌起的恶趣味,淡淡开口,“你说什么,我听得不是很清楚,你要我做些什么?”
故意的!
狗男人又开始了!
她脚踝被握得太紧,这会痒得她笑得丝毫力气都没有了,眼泪都笑出来了,声音断断续续的,“松开……司承琛,你趁人之危!”
“求你了,行吗?”
这话落下,司承琛总算是松开了手,她笑得肚子疼得厉害,没好气地瞪着他,“趁人之危,算什么君子?”
他依旧是半蹲着的,和她视线齐平,薄唇缓缓掀开,“君子?我从没有说过自己是个君子,更何况我刚刚确实是没听清你说什么。”
“而且我也只是想帮你,其他别的意思并没有。”
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和秦婳一起呆久了,司承琛也学会了谎话张口就来。
秦婳无语凝噎,“行,你说得有道理,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那请你快点帮我穿鞋好么?不然耽误了时间。”
“那你把脚抬起来,以免我碰到你脚踝,你又觉得会很痒。”
她这一次选择听话,毕竟她那一块真的很敏感,而且她并不是很希望二人在穿鞋这个事情上花费太多的时间。
从小到大,这还是第一次一个同龄男人给她穿鞋,并且是婚鞋……
偏偏这人还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,秦婳真是不知道自己该是何种心情。
“好了,起来吧。”
司承琛手法很是生疏,但是整体的动作还算是轻缓,他起身后朝着坐着的女人伸出了手。
她熟稔地搭上了他的手,一借力,就站了起来,想要松开手,却又被他反握住,“裙摆长,你走路不稳当,我扶着你。”
原本她还是想要继续拒绝的,但是刚刚那个意外让她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,点了头,“行,那就给你这个表现的机会。”
闻言,他轻笑一声,“你这话意思我还应该感谢你?”
“我没有说,你想多了,或者说是你自己在误解,还请不要把这种错误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,OK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