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两年前的年会视频。

那次年会的抽奖活动，温清离的运气还不错，抽到了一台很贵的笔记本电脑。

好运降临总是让人高兴的，更何况还是这么贵的东西，所以当时温清离的面上一直都带着笑。

“嗯，这次的年会我也记得。”顾霆尧看着视频里温清离的笑脸，说，“当时我还觉得，看来我给温秘书的工资开得太少了，不过一台笔记本电脑，就能让你高兴成这样。”

“哎呀，重要的不是中什么东西，是那种中了奖的感觉。”温清离说，“当然啦，中了个贵的东西……肯定会格外让人高兴，当时他们都可羡慕我了，当然，他们更羡慕抽中一台车的，还有抽中三十万现金的。”

说完之后，温清离突然想起了什么，转头看他：“等等，我记得那次年会之后，你突然就给我涨工资了，难道就是因为这个？”

“嗯。”

温清离撇了撇嘴，说：“我还以为，你是因为我工作能力特别出众，所以才给我涨工资的。”

顾霆尧笑了笑，说：“当然了，这也是原因之一，你的工作能力确实特别出众。”

“那当然了。”

温清离继续看视频，这个时候，她突然发现顾霆尧出现在了视频里。

“你看，这是你诶。”

顾霆尧一看。

确实是他。

视频里的他……似乎一直都在看温清离。

“我发现了，你一直都在看我。”温清离说。

“咳咳，有吗？”

“有！好啊你，原来那个时候你一直都在偷看我！”温清离好像发现了新大陆，“当时我都没发现。”

如果只是看那么一会儿倒也罢了。

可是视频已经过去好久了。

顾霆尧的视线还是一直都停留在温清离身上。

而且他的神情全然不似平常的冷淡，反而格外柔和。

“我那个时候是觉得你傻乎乎的，所以才看你。”顾霆尧说。

“你少来了，你看你的这个眼神，你分明就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暗恋我了。”

其实顾霆尧自己也不记得那个时候为什么会一直看她了。

反正，他的视线就是不自觉地停留在她的身上。

看着她开心，看着她笑，看着她和别人说话……

“你说，你是不是……”

温清离还没来得及说完这句话，唇便被他堵住。

手机上的视频还在播放着。

但两人已经无法把注意力放到视频上。

等到一吻结束，温清离抓着他的衣服，呼吸略显急促。

“你这人，怎么说不过人家就开始耍赖。”

“我亲我自己女朋友，也算耍赖吗？”顾霆尧笑着说。

“哼……看来我要多翻翻以前的照片和视频，没准儿，每次都能找到新鲜东西。”

顾霆尧说：“想看就看，我跟你一起看，没准还能找到你偷看我的时候。”

他这么一说，温清离突然开始心虚了。

因为以前她确实有过偷看他的时候，而且还有很多次。

“嗯？”顾霆尧含笑看她，“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
“我懒得跟你说。”温清离把头扭过去不看他，“你快去吃饭吧……还有，你给我带的小蛋糕呢？”

“在这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