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辰西故意顺着顾晏清的思路往下问：“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，那按你的意思，该怎么做？”

“祠堂得搬啊，建筑都那么老旧了，一个全新的度假村里面，有这样一栋老房子，很煞风景。”

霍辰西眯了眯眼，又问，“那祠堂里的牌位怎么处理？”

“自然是让马家村的村民自己来认领，谁的祖宗谁供着。”

顾晏清能说出这样一番话，霍辰西大概心里有数了。

他话锋一转，“晏清，你今天似乎对祠堂的事很感兴趣？”

“……”

顾晏清语噎半晌，眼睛轻眨几下，最后才解释，“没有，就是提起来觉得你的决定似乎是一个错误的方向，担心你处理不当，这么好的度假村项目要是毁了，太可惜了。”

霍辰西没有戳破他，而是说：“谢谢，我会认真考虑，走吧，去吃饭。”

顾晏清起身婉拒，“吃饭就不用了，灵薇还在公司等我，说今天要我带她去吃饭。”

“那行吧。”

顾晏清走后，霍辰西很快找到姜羽溪，两人挑了餐馆一个靠窗的位子。

“霍总，顾总说什么了？”

霍辰西把顾晏清说的话，全部都告诉姜羽溪。

姜羽溪沉思一会，“霍总，你让林思留意一下顾总这几天的动向。”

“羽溪，你怀疑马书记背后的人是晏清？”

姜羽溪边吃菜边说，“目前也只是怀疑，我也不敢说一定，就是一种感觉，他在这个时候出现确实太巧合了。”

她话音刚落，霍辰西掏出电话给林思。

“霍总。”

霍辰西开口问：“你现在在哪？”

“在医院，马书记的母亲中风，正在医院抢救。”

“你再去盯一个人。”

“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