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如今在益州只有这一处庄园,他怎么下手,来帮我犁地开荒吗?”
林羽打趣一笑。
江南雁怔了一下,仔细想想,林兄在益州的家业,又不像在旌阳一样既多又贵重,只有这一片庄园。
貌似,容老大想找机会要挟林兄,还真是无从下手。
“不过,容老大故意让整个漕帮,乃至整个益州商行垂涎我卖酒的利益,这倒是一个大问题。”
就算容老大是漕帮最大势力的掌舵人,可依旧没法垄断漕运行当。
再加上林羽从一开始,也没想过把酒水生意的上下游产业,全部把持在自己手里。
对付容老大,就是他一句话的事。
江南雁看到他脸上浮现出淡然的微笑,喜上眉梢:“你有主意了?”
“现成的,以不变应万变,我还想着怎样可以既表明自己从商的立场与态度,又不让益州的豪绅认为我是怕了他们,容老大倒是给我送来了一个好台阶。”
此话一出,江南雁眼中闪过一道亮光,手里的折扇“唰”地打开。
被容老大激出来的怒火,一下子平息掉了。
想到容老大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,他幸灾乐祸地笑了。
“但凡容老大多一丝耐心,等林兄你先表明立场,也不会生出这些事端来。”
“容家不需要太多的耐心,他们最需要的是收起自己的野心。”
从一开始,林羽便忌讳容家曾与吴家联姻过的事。
但也没打算针对容家。
可如今,容老大当众不给他脸面也就算了,还掀了江兄的桌子,想要威胁他。
那便是骡子是马,大家牵出来溜一溜,立见分晓。
“现在整个益州商行,恐怕都在等着我向容家表态呢,正好,我打算近日邀请大家聚一聚,混个脸熟,择日不如撞日,那就定在明日晚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