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明明有不错的天赋,也很努力在修炼。眼看就能夺得魁首,修为也即将更上一层楼。
却被孟洛书一把散灵粉给毁了,师父如今还因为她的事情在外奔波不知生死。
若是可以,水天韵恨不得孟洛书去死!
然而她捏着自己无力的手,只能压下心中的愤懑,期盼着师父能早些回来,自己也能遇上点儿好运。
此时此刻,和水天韵师姐妹一样痛骂孟洛书的人还有不少。
玄天宗的飞舟内,陈断山白着一张脸捂着肚子对好兄弟道:“我一听见那混蛋被打败的消息,就赶紧过来告诉你了。就是可惜我没在现在,否则我定要好好在孟家人面前大笑几声才行!”
陈断山一身鼓鼓囊囊的腱子肉,本该是健硕高大的刀修,此刻却被肚子疼折磨得浑身冒汗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孟洛书这个大世家出身的少家主,竟然能干出在他的饭食里下药这般无耻的事儿,他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肚子疼。
今天别说是去与人比斗了,就连站直身板都做不到。
好不容易等来的百宗大比这样一个扬名机会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夺走魁首,陈断山能高兴就怪了。
而和他一样倒霉的还有玄天宗的郗元凯以及净禅宗的善水,这两人一个沾到了散灵粉另一个不知怎么就犯了肆意杀生的戒律,被净禅宗那群念佛念疯的和尚们罚去思过了。
“你不是都疼得站不起来了吗,还有力气跑去孟洛书面前大笑?”年轻的剑修一点一点用灵力蕴养自己的本命剑,他虽沾上了点儿散灵粉,但因为发现的早,再加上那散灵粉的药效也不强,过个两三日就能恢复了。
“况且,我早和你说过,都是金丹期修士了,根本不必每日用饭。实在想吃东西,吃些辟谷丹也很好。偏偏你每天都要来上几口灵肉和灵酒,这才被人找到了机会对你下手。”
郗元凯和陈断山认识了多年,对于朋友的这个毛病一直都很看不上,也多次劝他改一改。
没承想这小子一直死性不改,最后果然在嘴馋这事儿上栽了跟头。
陈断山听着好友的责怪心里却并不认同:“你行事已经够小心了,可那姓孟的不照样找到机会给你下了散灵粉?要我说,这事儿不怪我嘴馋,都怪那个姓孟的胆大包天!”
“他从前害了自己的同门我们也不好说什么,如今却敢跑来害我们,是真觉得我们怕了天水宫不成?”
郗元凯摇摇头:“你不懂,虽然我们都清楚这事儿是孟洛书干的,但就跟百年前的水天韵一样,我们都没有证据。孟洛书这几日甚至都没和我们接触过,你拿什么来证明是他干的呢?还有,孟家在中州的势力不弱,孟家更有一位丹道大能的老祖宗。”
“我们就算求不到孟洛书身上,可他的老祖宗据传是唯一有可能炼出九品仙丹的人,你能保证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有需要高阶丹药的一日吗?”
郗元凯默默将本命剑收回鞘中,叹道:“宁得罪杀人的,也不可得罪救人的。这个道理我和你讲过很多遍了。”
陈断山气哼哼:“这么说,咱们就非得吃下这个闷亏,让那姓孟的继续逍遥下去?”
“我可没这么说,今日不是有昆仑的道友将他教训了一顿吗?而且我还听闻,昆仑十峰内也有一位擅长炼丹的长老,你若是愿意,不妨和那位秦道友交交朋友。”
保不齐,哪一日昆仑就能出现一位会炼九品丹的大师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