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检查到手都伸进衣服里了。”陆庭琛陈述事实。
祁衡弈压着凌乱的心跳,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。
陆庭琛又看了一眼自己脖子里的纤纤玉手:“不舍得拿出来了?”
祁衡弈脸蛋通红,赶紧缩回手,从陆庭琛床边站起来。
明澈的眼眸看看天花板,看看地毯,又捏了捏自己发烫的耳朵,呵呵笑着说:
“我,我就是跟我妈学的,测脖温比较准……”
祁衡弈说完转了身,直想抽自己。
干的这都叫什么事啊!
不过,陆庭琛的皮肤平滑的如流水一般,就那么轻轻一碰,就能感受到它自然的张力。
男人中的极品啊!
若有机会,还想再摸一摸……
——
陆庭琛深深的闻了闻房间的香气,陶醉的眯眯眼。
“很香。”
他心情大好,就如同雨过天晴之后的晴朗,舒适至极。
陆庭琛望着床尾的花瓶发了一会呆,微笑着下床洗漱。
等他穿着家居服下楼,正在帮阿姨择菜的祁衡弈站了起来。
很殷勤地给他搬了张吧台凳子:“庭琛哥,坐这边。”
陆庭琛被祁衡弈当成了老佛爷一般,伺候着坐下。
然后祁衡弈又给他送来了一杯水。
“感冒发烧,多喝热水。”
祁衡弈看着陆庭琛慢条斯理地喝着水,心里想着:
先把他伺候舒服了,再让他“无意”间看到资料和对讲机,好顺理成章的把合作的事重提……
阿姨把祁衡弈择的菜端去厨房,把空间留给这对年轻人。
祁衡弈瞧见陆庭琛的目光往她刻意露出来的资料上瞥了。
觉得讲正题的机会到了。
结果她还没开口,他倒先提了:
“你昨天,为了测试对讲机特意进的山洞?”
祁衡弈想到昨天,想到那个骗她的女人,气的要七窍生烟。
她坐在陆庭琛跟前的凳子上,一五一十毫不夸张地对陆庭琛说了详细过程。
连四个男人臭流氓的内涵话,她都说了。
听的陆庭琛一愣一愣的。
“你,是不是没懂他们说的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