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，这老鹰我知道，很早以前确实有人专门驯鹰，然后配合一种迷香来寻人。只要把这香撒到人身上，无论多远，这鹰都可以找到他。”城墙上有个上了点年纪的老兵皱眉开口道。

顾长生双眼闪过一丝精芒，但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开口道：“来人啊，给这老兵赏银五十两。”

老兵跪倒在地朝着就是一顿叩头拜谢，让他起身后，顾长生郑重其事道：“那这迷香撒到人的身上大致能持续多久你知道吗？”

老兵挠了挠头，眼神盯着那只被射下来的老鹰，也有些失去了焦距，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。

见状，一旁的将领刚准备怒斥老兵为什么不回答皇上的问题，却被顾长生用眼神制止。大约过去了几十次呼吸的时间，老兵的瞳孔瞬间巨焦。

略微有些紧张的开口道：“回皇上，这迷香分很多种，在小人的印象里，即便是那种时效最短的迷香，也能保持半个月的时间而不散。”

听到这，顾长生已经打算回去之后泡个温泉，再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一遍。谁知这老兵又说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。

“而且，这种迷香的气味人是闻不出来的，只有这种经过专门驯服的鹰，才能感知到这迷香的气味，而且，这种迷香一旦沾到身上，用寻常办法，是洗不掉的那股气味的。

顾长生刀刻般的眉头微微皱起，洗不掉的话…那确实不太好办了，只要身上的迷香气味不处理掉，那对方肯定还会找过来。

顾长生自己要是一个人，那倒也无所谓，无非是多注意点了，但他每天晚上都和窦云仪睡在一起，不解决掉迷香的问题，难保不会把窦云仪给卷进这事里来。那并不是顾长生想要看见的，太危险了。

那老兵也不是傻子，见顾长生听到自己说迷香洗不掉后，眉头微微一皱，而且刚刚也一直在问老鹰和迷香的问题，也就略微猜测到了可能是有谁的身上沾了迷香，想要找个解决办法。

老兵虽然对这个迷香和老鹰有所了解，但他也不知道其他信息了，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，他就刚好知道一个对这方面比较精通之人。

“皇上，小人斗胆多嘴一句啊，您要是想知道更多有关这个老鹰和迷香的问题啊，那城东头有家铁匠铺子，那有个抡大锤的估计知道的比小的更多，您不妨差人去问问。”老兵跪在地上，脑袋都快低的与地面接触了，小心翼翼的开口道。

这对顾长生来说，无疑是个好消息。

“起来吧，要是你说的事情准确无误的话，那朕便再赏你五十两。”顾长生示意他平身后，注视着老兵的双眼，一字一句道。

听到顾长生说还要再赏给自己五十两白银，老兵欣喜若狂，要知道，寻常人家，累死累活一年都挣不了十两银子，即便是自己这样的军户，不打仗的时候，一年也不过才二十两银子。

自己和皇上说的消息保定是真的，这样的话，他一共就能得到一百两赏赐，他晚上睡觉做梦都能笑醒。有了这一百两银子，他家里的那个婆娘也能添置点胭脂水粉，新衣服了。

顾长生并未派手下，而是换了身衣服，自己亲自去了一趟城东头的铁匠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