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拓跋丞相已经将能用的法子全部都试验了一遍,结果却是徒劳无功。”
因为之前大臣们不论说什么,顾长生都是一律不停,搞得现在很少有大臣会提起此事。
虽说现在上朝时,许多大臣都唉声叹气的,但比之前要好上很多。
但问题总归是一直存在的,必须得尽快解决。
窦云仪一手托腮,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转了两圈,心中很快就有了注意,“长生,难道你也没法子?”
顾长生轻笑一声,“我觉得这件事压根就不需要管,他们现在虽这么说,但也不可能不去科考,实在不行,可以加一些条件,比如中了状元,可以再增加一些好处。”
一般来参加科举考试的子弟,大多数都是寒窗苦读数十载,专门来京城参加科举考试,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反对。
窦云仪嘴角微微上扬,伸手摸了摸顾长生的脸颊,“果真不愧是夫妻,都想到一块去了,我也是这样觉得,不过,在此期间,可以再做一些别的事情。”
“很快京城中的书生们,就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抵制了。”
在很多时候,若不触碰对方的利益,他们就只会冷眼旁观。
顾长生有些好奇的看向窦云仪,“哦?云仪打算做什么?”
窦云仪神秘兮兮的说了句,“这个嘛!等之后你就知道了,现在还不能告诉你。”
见她现在不愿意说,顾长生也就没问。
“对了,听说你觉得拓跋小姐得了癔症?”
顾长生放下手中的茶杯,眉宇间满是对拓跋明兰的不满,“难道不是吗?哪个正常人会在这个时节,大早上站在亭子里跳舞?我看她八成就是有问题,若不是看你想将她们留在宫中,今日早上我看到时,就已经将拓跋明兰赶出皇宫了。”
窦云仪轻笑一声,“看来皇上这是没看出来,拓跋明兰在勾引您啊!”
顾长生冷冷的开口:“是吗?那她这方式确实挺别致的,跟个女鬼一样。”
窦云仪一手托腮,眉眼弯弯的看着他,心想果真没选错人,一片真心没有错付。
被她直勾勾的盯着,顾长生凑过去,在她的脸颊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,“云仪?”
“嗯?怎么了?”窦云仪刚刚拿起桌上的古书,就看了一个字,便抬起头。
顾长生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,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,满是她的身影,“没什么,就是想喊一下你。”
窦云仪放下手中的手,走到顾长生身后,不断的喊着他的名字。
只要她喊,顾长生都会回应。
窦云仪拿起桌上的毛笔,在顾长生的脸上画了一下,两人在凤仪宫闹腾了片刻,窦云仪累了,立刻停下休息。
顾长生则轻柔的擦拭着她脸颊上的笔墨,眼底满是宠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