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,以后唤我长生可好?”
窦云仪只觉得他身体火热,就连呼吸都变的有些急促、暧昧,身体一僵,一动也不敢动。
然后,她乖巧的点点头,喊了声,“长生……”
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,顾长生立刻就有种将她拆之入腹的感觉。
他立刻将窦云仪抱起来,往床榻的方向走去。
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,窦云仪怂了。
“长生,我们该回去休息了。”
顾长生当然知道窦云仪是想回桔梗院就寝,但他并不打算放过眼下这么好的机会。
“娘子,你刚刚是吃饱了,可我还饿着,你难道不应该将我喂饱吗?”
平日里看着顾长生一副禁欲系的模样,怎么也没想到竟是个衣冠禽兽,这都多少次了,他就一点都不累吗?
躺在床榻上的窦云仪,生无可恋的看着他。
翌日,窦云仪感觉有人一直在盯着她,立刻睁开了双眸。
“那个……差不多就行了,再继续搞下去,肯定会搞出人命的。”
顾长生显然和窦云仪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。
“没事,有了就生,我养的起!”
俗话说得好,一天之计在于晨,顾长生劳动了一早上,在心满意足后,这才将窦云仪从里面放了出来。
顾长生依旧装作心智只有孩童一般,屁颠屁颠的跟在窦云仪身后,乖巧懂事。
瞧着他演戏精湛的模样,窦云仪只觉得自愧不如。
若是去现代,以顾长生的本事,绝对可以拿到影帝的称号。
窦云仪躺在贵妃榻上,压根就不想动。
春瑶在看到窦云仪嘴唇红肿的模样,立刻便联想到昨夜,黑泽同她说的那些话,脸颊上立刻泛起了两片可疑的红晕。
想到白皙的脖颈上满是青紫的痕迹,窦云仪就有些无奈。
在外人眼里,怕是会觉得她就是个禽兽,连个心智不全的人都不放过。
顾长生坐在窦云仪身边,时不时就会给窦云仪剥葡萄吃。
喂的时候,他时不时就会吃窦云仪的豆腐。
若不是担心府内的内应被人看出来,窦云仪早就想制止他了。
躺了没多久,她忍不住就开始打瞌睡了。
半晌过去,小厮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,恭恭敬敬的行礼:“王爷、王妃,燕王殿下来了,现在在前厅候着!”
窦云仪摆了摆手,“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!”
她起身坐好,伸了个懒腰,心中有些不解。
明明之前她说的已经够清楚了,但凡是要脸的,绝不可能再来。
看来是上次说的话不够狠。
她带着顾长生,往前厅走去。
顾长平还是一贯温文尔雅的姿态,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。
“本王此次前来,一是为了之前对六弟妹不敬而道歉,二是为了给六弟解毒!”
窦云仪瞥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的人,是一个中年男子,身穿玄衣长袍,她攥紧拳头,内心有些担忧。
如今顾长生的毒已经解了,若是被诊断出来,该如何是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