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云仪索性让伙计,直接将王二丢了出去,并安慰陈淑芳,倘王二再来闹事,不用过多理会,直接让人丢出去。
若陈淑芳觉得烦,可以直接报官,左右不过是使点手段,直接将王二送进去罢了。
陈淑芳总觉得锦绣坊刚刚开张,就发生了这种事,顿时觉得愧对窦云仪。
只见她说着说着,就流下了泪水,而窦云仪只是在一旁不停的安慰,待她的情绪好了一些,窦云仪这才回王府。
晚膳时,窦云仪看到顾长生神色凝重,“王爷,是有什么事发生吗?”
顾长生放下手中的筷子,沉声道:“最近这几日,本王审问了陆清瑶和耶律轩,只问出了一处根据点,等本王带着人赶到时,那里空无一人,像是荒废了许久。”
窦云仪咀嚼完嘴里的食物,用帕子擦去嘴角的油渍。
“他们应当从一开始,就没打算如实告诉您。”
如今耶律大将军为了耶律轩,已经有所退让,顾长生又不能用刑罚审问耶律轩。
“而且最近这几日,父皇有意迎接北疆的使者,想要与他们和谈,和他们商议,百年不战的协议,倘若此事能成,边疆的百姓,便可安稳度日,但北疆之人,凶狠异常,贪婪成性,他们自然不会轻易答应。”
顾长生摸了摸他的右腿,如今还不知何时能够痊愈。
若是无法谈拢,或是中途发生了各种变故,此事怕是就没那么容易处理了。
根据窦云仪了解,北疆之所以要频繁挑起战事,很可能就是因为觊觎中原的土地,想要占为己有。
更何况作为一国皇帝,谁不想稳固自己的地位,夸大自己的疆土,若是北疆人踏入京城,北疆的计划,就已经开始了。
窦云仪提议道:“王爷若是担心此事,完全可以在北疆人进入京城之中,派暗卫盯着他们。”
顾长生摇摇头,“北疆若是真的派使者来,必定不是普通人,暗卫一旦被他们发现,必死无疑。”
他的暗卫,几乎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,若是因此而被折损,实在是太亏了。
窦云仪一阵语塞,也想不出主意。
现如今除了走一步看一步,几乎别无他法。
顾长生突然想到了什么,“对了,云仪,三日后便是围猎,届时需同父皇,一同去围猎之地,此事不可推脱。”
“妾身记下了!”窦云仪寻思着之前让洛轩昂制作的东西,应当快做好了,趁着明日的功夫,正好去看看。
二人分别后,顾长生因为北疆之事烦闷不已,直接去了书房。
夜色正浓,圆月高高挂起,刘公公从皇宫而来,他来到顾长生的书房,面色愁容。
“安王殿下,皇上口谕,让你立刻进宫面圣!”
顾长生放下手中的棋,眉头拧紧,他抬头瞥了他一眼。
“深更半夜,父皇传唤本王,所为何事?”
刘公公面色难看,但又不敢多说,只能半垂着脑袋,“安王殿下莫要为难做奴才,奴才当真不知。”
顾长生从钱袋子拿出一锭金子,丢给了刘公公。
“现在知道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