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青鸟也长得不错,为什么春娘偏偏看上我了?”
顾长生摇摇头,他藏在衣袖中的手,握紧成拳,眼底满是阴鸷。
窦云仪收回思绪,不再思索这个问题,提议道:“既然那人戴的是人皮面具,不如今晚我们找个机会,将他抓起来,然后把他的人皮面具撕下来,戴在青鸟的脸上,如何?”
“这样太冒险了,此处有许多的玄衣人,武功都不弱,若是事情未成,我们三个人都会陷入危险。”
窦云仪双眸合上,大脑飞速运转,思索着其他的办法。
“青鸟能打过那些玄衣人的可能性有多大?”
顾长生十分肯定道:“若是只有他一个人的话,百分之百能够打过。”
“我有办法,可以将他引出来。”
窦云仪勾起唇角,眼底闪过一抹狡黠。
顾长生疑惑的看着她,“什么办法?”
窦云仪神秘兮兮一笑,“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在回房之前,她特意去了一趟青鸟的房间,在看到青鸟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,她眉头紧蹙,脸色一沉。
“你刚刚是不是将那碗药喝下去了?”
青鸟只觉得眼前迷迷糊糊的,整个人轻飘飘的,根本听不清眼前的人,究竟在说些什么。
窦云仪着急不已,立刻跑到了顾长生的房间。
“青鸟把刚刚的药全部都喝下去了,你有没有什么办法,可以让他吐出来。”
“你扶我过去。”顾长生撑着身子,从椅子上起来。
窦云仪扶着他来到青鸟的房间,只见刚刚还坐在椅子上的青鸟,此刻已经抱着一根木桩子,不停的亲着,瞳孔涣散无光。
顾长生走到他面前,一把拽住青鸟的衣领,另外一只手握紧成拳,一拳接一拳的打在青鸟的肚子上。
砰砰砰!打了足足十几下,青鸟立刻将刚刚喝下去的东西,全部都吐了出来。
顾长生松开手,一把将青鸟丢到了地上,神色一沉。
窦云仪想去扶青鸟去床榻上,却被顾长生阻止了。
“作为暗卫,到达一个从未去过、危险重重的地方,本就应该在吃食上注意,他却一次又一次的中招,真是个废物!”
窦云仪愣了一下,“这不是才中招了一次吗?”
顾长生不满的瞪了一眼青鸟,他甩了一些衣袖,坐在椅子上,脸色阴沉之际。
“本来我打算让他今天晚上,找准时间,从山谷出去,集合暗卫,将这里一锅端了,他倒好,将那碗迷药喝了个干净,根本就不记得来时的路。”
窦云仪神色一惊,她倒是没想到青鸟竟然如此实诚,还真喝了。
“我记得来时的路,要不我找人要来纸笔,画一份图纸出来?”
顾长生摆了摆手,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好的图纸,放在了桌上。
“不用,我已经画好了!”
窦云仪狐疑的打开图纸,在看到图上的内容时,她顿时傻眼了,“您确定这是图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