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窦云仪已经清醒,更是休了叶平川那个人渣,他怎会让刘杏再继续霸占本该属于窦云仪的东西。
刘杏一时无言,窦侍郎虽是正三品官员,但他的那些月俸,根本不足以满足她的虚荣心。
她咬紧牙关,低着头,用帕子遮住她因为嫉妒而狰狞的五官。
迟迟不见她开口,窦侍郎半眯着双眼,凉飕飕的开口:“怎么?如今连我的话都不听了?还是说,你不想在窦府呆下去呢?”
言外之意,就是秀妻,刘杏怎会听不明白,她肩膀微颤,内心很是不安。
她也顾不了那么多,只能咬牙切齿的回话:“不!老爷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只是担心……担心云仪学不会商贾之术,毕竟自古女人,哪有学习……”
话没说话,只见窦侍郎的脸色沉了几分,岑岑寒流从他身上散发出来。
要知道窦云仪的娘姜婉芝,便是学习商贾之术,成为京城的首富,而如今刘杏的这一番话,无疑就是在窦侍郎的雷区疯狂踩踏。
窦侍郎猛拍了一下桌子,怒视着她。
“你这是在拐着弯说云仪……不聪明吗?她可是我的女儿,我告诉你,刘杏,一个月,如果一个月后,你没把本该属于云仪的东西还给云仪,你就等着一纸休书吧!”
刘杏心里咯噔一声,更慌了。
只听扑通一声,她直接跪倒了地上,连忙解释,“不……不,老爷,我刚刚只是昏了头,这才说错了话,您……”
窦侍郎哪里还想再看到她,转头就对着身侧坐着的窦云仪,笑盈盈的提议:“云仪,爹记得花园里的花开的正好,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同爹一起赏花?”
“好啊!正好我也好久没赏花了!”窦云仪起身跟在窦侍郎身侧。
在路过刘杏时,窦侍郎冷哼一声,拂袖而去。
窦云仪在没人看到时,转头冲着刘杏挑眉,勾唇一笑。
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瘫坐在地上的刘杏恨不得将窦云仪扒皮抽筋,将她千刀万剐。
窦盈盈是第一次见窦侍郎如此生气,着实被吓得不轻,在他们走了好长时间,她才缓过神,她起身走到刘杏身边,将她从地上扶起来。
她一张小脸,皱在一起,活像一个包子。
“娘,现在怎么办啊?”
刘杏被气的血气上涌,她坐在椅子上,眼中满是狠毒,她一把将桌子上的茶杯全部都一一砸到地上。
“这个窦云仪真是可恶,你爹竟然完全不顾我们娘俩的死活,为了她,竟然还要休了我!”
她疯狂摇头,大脑飞速运转。
“不行,这件事绝不能算了!”
窦盈盈气的眼眶发红,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歹毒和嫉妒。
“娘,只要有窦云仪那个贱人一天,爹就会偏心她一天,不如,我们找个机会,将她除掉,永绝后患。”
刘杏紧蹙秀眉,嘴角勾起一抹狠笑:“盈盈说的没错,窦云仪这个杂种必须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