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参与,是你把我拉进来的。然后你现在又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,就连我生的孩子都成了你的障碍。”
“我不想打扰你,我也跟你说过不让你和孩子相认。可你呢,重新相遇之后这一切又都是你选择的,为什么我要承担一切。”
“难道我这一辈子遇到你就是来背锅的么?”
苏乔伊也想自己冷静,也想默不作声的听霍宴希说完,她好离开。可她听霍宴希那些不负责任的话,就做不到沉默寡言。
他这哪里是在解释,他这是为自己开脱,为自己找借口。
“我这一辈子因为遇到你已经很悲惨了,我有抱怨过一句么?我有说你害的我连家都没有么?我有发泄过么?我有抱怨过孩子的存在么?”
“难道我不是人,只有你知道痛恨懊恼,只有你知道被伤害被破改变命运的痛苦么?”
苏乔伊的声声质问,怼的霍宴希的解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是啊,这件事情的被害者不止他一个人,苏乔伊参与了就同样被折磨了。他没有资格那样说话,没有资格抱怨。
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路途艰难都走过来了,他还在追究根源有什么意义么。
“我……”
“把嘴给我闭上,我不想听你说一句话。”
“从现在开始,你跟我和孩子保持距离,要不欠你的太多我们还不起。”
苏乔伊一边说一边用力挣脱,挣脱不开,就把自己的手用力撞向车门,她就不相信,她把手给磕掉了,他还能不能牵制她。
“你在干嘛?”
苏乔伊的这种行为震慑到霍宴希,反射性的把手松开。
苏乔伊没有回应霍宴希,不顾自己手腕的疼痛,直接开车离开。
目送着苏乔伊离开,霍宴希心如刀割,有了一种六年前她离家出走那晚的感觉,甚至比那个还要强烈还要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