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保镖将塞在楚良口中的抹布给拿了出来。

楚良的半张脸都是血，沈曼说道：“你也别怪我心狠，主要还是给你们两个做一个简单的区分，你看你，之前多好看的一张脸，整容也应该往好看了整，怎么偏偏整成这个样子？”

一旁的张离听到后愣了愣。

什么意思？

他长得丑？

沈曼没在意这个插曲，她反而是问道：“光明会想通过你怎么误导我，不妨直说了，也好不耽误大家的时间。”

楚良的脸色苍白，面色有些难看：“我不可能背叛光明会！你杀了我吧！”

“我不杀你，我怎么会杀了你？”

沈曼托腮，笑着说：“但是如果你不说出来，我就杀了你旁边这位，你看如何？”

闻言，张离的脸色瞬间就变了：“为什么要杀我！我是受害者！我和这件事毫无关系啊！”“别谦虚，你怎么可能会不知情呢？”

沈曼说道：“想要整容成你，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工程，少说也要一个多月的恢复期，你可是他们精挑细选的，整个洛城就只有张振海一家合适的人选，我的每一步都是你们诱导的，清理光明会的杂鱼们，整治海外裴衍的势力……既然光明会想的这么长远，连我会选择张振海这一步棋都想好了，那他们把你和张振海一起杀了不是很好吗？还留着你干什么？毕竟我来之前，他们连灵堂都布置好了，楚良还穿了孝服，怎么就连一刀抹了你脖子的时间都没有？你不觉得很奇怪吗？留着正主，难道是期待我发现，然后……撞破他们的冒牌货吗？”

沈曼这些话说得有理有据，让人根本没有办法反驳。

连张离的脸色逐渐有些变了。

“别告诉我，你们的主只是给了你们信仰，却没给你们脑子。”

沈曼靠在了沙发上。

这么愚蠢的计策，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。

沈曼先是指了指楚良，说道：“对了，我要是猜测的没有错，你应该就是光明会的死棋，你应该会在我抓了你之后，拒不回话，宁愿自杀，这样我就一定会相信你身边的这位……张离少爷，对吧？你或许都不知道后面的计策是什么，那我刚才问错了，我应该问问张离少爷。”

沈曼很是认真的询问道：“张离，光明会想让你带给我什么消息？是引诱我用暗网交易，借此制造出丑闻，或者干脆把我送进监狱？又或者，接近我，取得我的信任，然后好利用苦肉计潜入霍公馆，找厉云霆要你们想要的东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