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飞和海瑟薇上了车，让曹晓光接上徐景山。

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。

一行人再次去了穆云龙的那个会所。

这一次，不需要任何人引荐，马元直接过来找秦飞。

马元看了看海瑟薇，又看了看徐景山，笑着对秦飞提出：“方便单独谈几句吗？”

徐景山和海瑟薇很知趣走到一旁。

马元这才告诉秦飞：“我必须对你表示钦佩，短短一天时间内，你竟然能让情况，发生重大变化。”

“看来你已经知道什么了。”

“你获得了我们百分之十的股份。”马元点了点头：“我要是没说错的话，秦景华应该是令祖父吧。”

这一句话表明马元确实不同于其他人。

既然他能说出秦景华这个名字，至少掌握的信息就比马克威多。

尽管秦景华通过白手套代持艾利股份。

马元却准确知道秦景华才是幕后大佬。

秦飞没出声。

“我知道你接下来，肯定再度提出合作，很抱歉我还是不能答应。”马元并不准备认输：“具体原因，昨天我已经跟你说过，尽管你今天掌握了我们的股份，但在企鹅那里的股份更多，也就是说，你在企鹅的利益高过艾利。”

秦飞说话了：“所以你认为，既然艾利和企鹅存在竞争，那么我肯定更加偏袒后者。”

“没错。”

“没错个头。”秦飞轻蔑的一笑：“你这个借口吧，不能说一点道理没有，但借口就终归只是借口。”

马元脸色一变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真实的心态是不想轻易妥协。”秦飞一字一顿回答：“虽然你并不是艾利最大股东，但事实上掌握着集团运营，如果轻易对我妥协，面子上挂不住。很多人会质疑你，到底你是不是还能继续掌控，这家超级企业。”

马元笑了笑。

虽然没说话。

表情却证明秦飞说对了。

秦飞又道：“你越是这样，我越是要达成合作，而且艾利集团必须投入资源，全面扶持松雨影视的发展。”

“我就是不答应，你又能怎么样？”马元挑衅的道：“艾利集团实行AB架构，你持有的股份不具备决策权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
“企鹅也是AB模式，但今天已经跟我重签协议，允许同股同权。”

“那要恭喜你了，以后你是企鹅的实际控制人，马克威都得听你的。”马元满不在意的道：“但我们不是企鹅。”

“那么你知道为什么马克威接受同股同权？”

“说来听一听。”

“人工智能是未来发展趋势，你作为互联网资深从业者，应该比我更加清楚。”秦飞一字一顿的道：“我促成了企鹅与开放智能的合作。”

顿了一下，秦飞问：“企鹅跟开放智能签订合作协议，你听说了吗？”

马元非常尴尬：“没有。”

“那我现在告诉你了，下一阶段的竞争，艾利会全面落在弱势。”

“你怎么促成跟双方合作的？”

“我已经是开放智能最大股东。”秦飞回答：“我同样可以促成开放智能与你们的合作。”

马元叹气：“没想到秦总比我想象更加有实力。”

秦飞当然有实力了。

不但成为三家国际巨企的最大股东，还牢牢掌控最前沿的人工智能。

但秦飞这句话说出口后。

却没有收获意想之中的效果。

马元不但没妥协，反而说了一句：“那我就更不能跟你合作了。”

“你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
“当然。”马元笑着点头：“否则你对艾利的影响力岂不是更大。”

“你宁可错过人工智能红利，也要保证自己可以继续控制艾利？”

“是的。”马元点头：“有件事你原本不知道，我现在可以告诉你，艾利集团旗下有一个研究院，专门从会各种尖端技术的研发，最近已经注入大量资金，准备在人工智能领域实现突破，也就是说，我们可以不跟开放智能合作，独立发展自己的技术。”

秦飞还真没想到马元有这么一手。

至于艾利自己发展人工智能到底行不行。

秦飞作为外行还真说不好。

一如既往。

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。

于是秦飞把海瑟薇叫了过来，告诉马元：“这一位是开放智能在国内的代表。”

“你好。”马元很客气的跟海瑟薇握了握手：“祝愿你们跟我们的友商企鹅合作愉快。”

这话说的不软不硬。

海瑟薇笑着问了一句：“这么说起来你好像没兴趣跟我们合作？”

“我们有自己的发展规划。”马元的态度就是完全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