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瑜瑾将莫汐芊低着的下巴抬了起来,让她与自己目光交汇,“不管你跑去哪里,我就算把世界颠倒过来,用一辈子的时间也会找到你。”
他说到做到,绝不食言。
莫汐芊心头被小针挑了一下,她觉得又痛又甜蜜,或许注定不能在一起的爱恋会更让人觉得珍贵。
她或许可以跟陆瑜瑾一样,赌一赌,就算是赌上一生也无妨,就算只能生活在黑暗的角落,只要他在身边,肩靠着肩,也能从彼此身上得到独有的暖意。
他的手紧握着她,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,仿佛把所有的信念都坚定起来。
“我以为你也会如此。”他声音低了下去,莫汐芊逃跑的反应显然给了他巨大的打击,“可是看见你掂着行李箱,我心口就烧了起来,你为什么不能坚定一点?”
他还是握着她,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,把她整只手都包的严实。
“我很生气,生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。”他看向莫汐芊,眸中的伤痛一闪而过,“我甚至有些庆幸,庆幸没让莫瞳瞳留在家里,他毫无疑问会选择你,你们会像梦一样离我而去。”
拥有某件东西之后再失去是对他最严峻的惩罚,尤其是他一直渴求的,好不容易才拥入怀中的,如果离他而去,世界会因此变成黑白色。
男人掌心温热,可莫汐芊觉得他的背影十分冷,就像孤寂了许久,好不容易恢复生机又将再次沉寂。
她眸中闪着水光,像一个打磨尚好的玻璃珠子,抬起头,与他视线交汇,无形的火花从两人眸中迸溅出来,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男人的手背。
“我没想带走他。”她轻声。
男人眸光一暗,“不带走他很骄傲吗?”这女人怎么这么气人,就像把莫瞳瞳当成了一个物品,离开的时候施舍给了他。
莫汐芊一噎,这是什么脑回路。
算了,反正现在也走不了了,就算是同父异母的兄妹,她也认了,毕竟连儿子都生过了,而且儿子很聪明,没有任何近亲产物的缺陷。
那这是不是也间接说明她和陆瑜瑾是兄妹这件事只是一个误会。
沙发被两人弄得特别皱,莫汐芊打算站起身,结果陆瑜瑾始终不撒手,像是在两人手掌上黏了强力胶一般,她略带嗔怪道:“你干嘛,松开。”
“不松。”男人跟着她站了起来,将手又紧了紧,幼稚的像个小学生。
他看着她的眼睛,将所有害怕她离开的情绪都展露在眼前,莫汐芊心软,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没了脾气,任他拽着自己的手,跟在自己身后。
“陆大总裁,你不需要上班的吗?”她无奈。
“我这叫沉迷美色,不理朝政。”他跟在她身后,把耷拉在她肩头的衣服往上拉了拉,她的衣领是被他揉乱的,看到她脖间新种的吻痕,陆瑜瑾有种计谋得逞的兴奋感。
被男人拽着手,她也没办法拉衣服,就任凭陆瑜瑾在她肩部作乱。
男人的大手不老实,拉完了衣服似是觉得不好看,又把领口拉了下去,然后觉得少了些什么,突然靠近一口咬上了女人的肩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