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竟不知道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什么时候把大衣盖在她身上的。
她实在是太大意了。
若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别有用心之人,她可能命都没了。
看来她回去以后得加强训练她的警觉性。
纪宁意识到什么,扫视了一圈休息室。
薄亦沉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,竟不在休息室里了。
外面全是毒蛇,那男人出去不怕被咬?
电话还在响。
纪宁拿开身上的黑色呢子大衣,看了眼来电显示便接了。
电话是桑七打来的。
“皮痒了?”纪宁有些不悦地问。
敢一早打她电话,桑七绝对是欠揍了。
桑七笑着回:“有点,您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挠挠?”
纪宁没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问:“什么事?”
“您找到您师父没?”
“还没。”
“那熙熙的身世……”
纪宁想到那纸条上说熙熙的生父是傅辰枭,于是问:“我让你找傅辰枭,你找到没?”
“还没。”桑七弱弱地回。
纪宁思索几秒后,对桑七说:“给傅家施加点压力。”
“is!”
“没别的事了?”
桑七本想告诉纪宁,有个叫钟思妤的女人想打她爸爸的主意,但桑七转念一想,他的老大正在国外办事情,他若是把这件事告诉他的老大,有可能会令他的老大分心,便打消了说的念头。
“没了。”桑七回道。
纪宁正要挂断,桑七便叮嘱道:“老大,我再啰嗦几句,您务必注意安全,危险的事交给魑、魍、魉三个大man去做。您……”
纪宁没等桑七说完,直接挂了。
这时,休息室的门被推开,魅走了进来。
“老大,您睡好了吗?”
纪宁见魅进来,略惊,“外面的毒蛇……”
“已经摆平了。”
“摆平了?”
“是的,我起来的时候,那些蛇就已经被摆平了。”
“谁摆平的?”
“那个戴面具的男人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他摆平的?”
“我听他那个叫陌寒的属下说的。那个叫陌寒的男人说他们家少爷昨晚犹如捕蛇达人附体,一个人把那些毒蛇摆平了。他还说他们家少爷怕吵到老大您睡觉都没用qiāng,用的是飞镖、飞针和武士刀。我起来的时候,那个叫陌寒的男人正带着他们的人清理那些毒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