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松了手,却勾住她的下巴,眯着眼问,“还惦记着司景川?”
苏词挣扎了几下,无果。
刚生完病的她,没太多力气,只一会儿功夫便累得气喘,她索性趴司砚怀里,将他当人肉沙发。
“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,这是你教我的,我......”
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手猛然用力。
剧痛让苏词倒吸一口凉气。
她知道司砚脾气臭得很,于是选择闭嘴。
“老子警告过你,敢给我戴绿帽子,打断你的腿。”
这次,苏词干脆把眼睛也闭上。
她怕忍不住翻白眼。
万花丛中过的分明是他司砚,做人怎么能这么双标?
说到百花齐放,就让人想起那朵新晋小花。
苏词突然开口,“司少爷,今天好像是夏栾栾的生日。”
司砚愣了一瞬,冷着脸将她从怀里拎出来。
这女人真是煞风景!
“去换衣服。”
换衣服本就是说辞,她只是不想在楼下应付长辈,又磨蹭了好一会儿,苏词才换了身套裙出来。
本以为司砚已经下楼了,他却还在等着。
一场晚宴吃的心思各异。
按照惯例,他们要在老宅住下。
苏词早早洗漱完后,趴在桌上画未完成的手稿,身后浴室传来淋水声,是司砚在洗澡。
桌上,他的电话响个不停。
吵得苏词思路屡屡被打断,骨子里的脾气也被勾起。
等司砚出来接电话时,她竖起耳朵听了个大概。
“阿砚,我今夜的飞机到临城,你能来接我吗?”
听话音,是个女人。
而且,苏词很熟悉这个声音。
盛大小姐,据说是司砚的青梅竹马,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。
家世好,学历高,又有才华,性情温婉可人,是孟钰心目中最合适的儿媳妇。
也是她曾经大学时的死对头。
可惜司砚被迫娶了她。
怎么看,她都是那个棒打鸳鸯的主。
可她心里很舒畅,能恶心到盛羽歆,这大概是嫁给司砚为数不多的‘好处’!
似乎察觉到有人在偷听,司砚盯着她看了几秒钟。
电话另一头的人得不到回复,又问,“阿砚?你还在听吗?”
苏词忽然贴上他的胸膛,一张小脸埋在他身上蹭,有些冰凉的小手探进男人的浴袍,动作生涩毫无章节,但偏偏每一根神经都随着她不经意的动作,紧绷而酥麻。
男人挑眉,好笑又玩味地看着怀里的女人。
她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。
这次又作什么妖!
司砚挂断电话,捏着她的下颌问,“有事求我?”
苏词没出声。